明媚的動人。胡楊咽咽口水,邁不動腳步往前走。
雖然已經將近一個月未見,看見他,白露也並未顯得很激動。她依舊繼續手裡的動作,只抬頭笑笑,對他說:“回來了?餓了嗎?”
他不回答她,板著一張臉,彎腰換鞋,然後走向她。粗魯地拿掉她手裡的東西,將她從凳子上拉起來,再打橫抱急步走向浴室。半掩的門被他一腳踢開,放她站在花灑下,伸手開水,瞬間倆人的衣服都被淋溼了。他喘著粗氣,將她按在牆上,只看著她,並不說話。那個樣子讓白露有些害怕,不知道是何事惹怒到他。剛想開口問,就被他的嘴封住。他蠻橫地撬開她的牙齒,尋找到她的舌尖,霸道地纏繞著,用力地吮吸。白露動彈不得,只能任他擺佈。就在她被吻得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他在用低低的聲音說:“我快餓死了,餵我。”
一邊說一邊解開衣服,她的衣服也被扯下。倆人赤誠相對,他的嘴往下移,啃咬她的脖子,酥麻地感覺迅速傳遞全身,她腦子一片空白。不一會兒,一種更美妙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尖叫。胡楊將她胸前嬌嫩玲瓏的蓓蕾含在口中,用牙齒輕輕切咬,她吸一口氣,身子控制不住顫抖。她感覺自己站不住快要癱軟了,急忙用手摟著他的脖子,雙腿纏繞在他的腰部,身子緊貼他的胸膛,嘴巴在他的耳垂邊呵氣。胡楊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挑逗,低吼一聲:“看我怎麼收拾你。”
金戈鐵馬,攻池掠地,蓄勢待發,直搗黃龍。慾望讓兩具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他像一頭困獸般橫衝直撞,帶她去到極樂世界的巔峰。花灑噴出的水落在地板上,嘩啦啦響,蓋住浴室裡男人的低吼與女人的嬌吟。
最後,倆人癱坐在地板上,任水淋著。胡楊說:“我吃飽了,你呢?”
白露別過頭,咬牙切齒地說:“你真是禽獸!”
晚飯間,胡楊說:“你晚上收拾一下,我們明天去四川。”
白露問:“去四川幹嘛?我們去度假嗎?”
“不是,去看顧媽媽,她可能不行了。我們艇進船廠維護,不太忙。我請了一個禮拜的假。”
頭一次聽他提到顧媽媽,說話口氣這般嚴肅,白露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再多問。
要去超市買些東西帶路上吃,胡楊陪她一塊兒去。在家屬院裡,遇到凝霜,她手裡拎著一個塑膠袋,裡頭裝的是水果和蔬菜。前兩天她回孃家了,說是有事。看見胡楊,她都忘了要打招呼,只盯著他看。
白露先說:“凝霜,你回來了?帶了什麼好東西來給我?”
胡楊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沒好氣地說:“我請假回來的,他們都還在船廠。”
凝霜恍然大悟:“哦,這樣。我在家裡拿了些水果和青菜過來,你們現在是要出去嗎?”
“嗯,是的,我們明天要去四川,現在去超市買些東西。”
“哦,那你回來的時候再到我那兒拿水果吧。”
“好的。”白露答道。
別過凝霜,他們往大門走。胡楊想摟著白露,但一看是在家屬院,如此甚是不妥,只好把揚到一半的手□□褲兜裡。
白露沒注意到他這個小動作。她的心裡想著另一件事,似乎要跟胡楊說說。
“老公,你有沒有覺得凝霜跟往常似乎不太一樣了?”
“沒看出來有什麼不一樣。”還是那個灰挫挫的樣子。
“她比以前自信多了呢。”白露笑吟吟地。
胡楊也笑了,摸摸她的頭:“你現在是打算要向我邀功嗎?”
“我跟凝霜開了一個網店,賣掉了幾件她櫃子裡的衣服。她現在不亂出去買衣服了,嘻嘻,你也不用擔心她帶我把家敗光了。”
“喲,真沒看出來,原來我老婆還這麼能幹呢。不過,凝霜是別人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