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心了以後你成親,別人也讓你的新郎官讀女戒!”
“讀就讀唄!”趙芫不以為然,“他若連這點苦都受不得,我還不嫁給他了。”
大家哈哈大笑,陳小姐和嶽小姐用帕子掩面,滿臉通紅。
趙芫撥弄著茶盅,望著笑盈盈的幼清:“不是說府上還有位表小姐嗎?今兒怎麼沒有見到?”
“她身體不大舒服。”幼清笑著道,“在房裡養著呢,趙小姐可是有事找她。”
趙芫揚眉,昂著頭道:“怎麼你們府裡的小姐不是這裡病就是那裡病的,真是太嬌弱了。”她說這話語氣不大好,夏芷晴怕幼清生氣,忙扯了扯趙芫打斷她的話,笑著道,“方小姐別介意,她就是這個樣子,一說話就沒個輕重的,其實沒有什麼真的壞心。”
“我知道。”趙芫這樣的心直口快,年紀也不大,是最美好的,幼清一點也不介意,笑著道,“趙小姐這樣倒是我們不常見的,卻是和我們姐妹不同。”
趙芫一愣就打量著幼清,飽滿光潔的額頭,清秀的眉毛,大而明亮的鳳眼,唇瓣像是落了晨露的櫻桃,真的是美豔絕倫,她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來,問幼清道:“你和你大表哥熟嗎?為什麼帶我們來你三表哥的院子裡,而不去他的院子呢。”
幼清不過覺得薛瀲的院子近點罷了,她笑著道:“一家人有什麼熟不熟的。大表哥近日不在家中住,我怕他那邊亂了些,所以就帶著你們來這裡了。”她說的親切自然,提到薛靄就和說起薛思琴沒有多大的分別。
趙芫露出原來如此的樣子,望著幼清顯得親切了幾分:“他要在翰林院住多久?不是說新入館編修住個幾個月就能搬出來的嗎兩代王妃。”一般都是為了表現和展露自己的勤奮刻苦,等過了這段時間,大部分也都陸陸續續的會搬出來。
“這個我倒是不知道,我也許久沒有和大表哥說話了呢。”幼清笑著道示意趙芫喝茶,“趙小姐若是想知道的話,一會兒可以問問我姑母,她肯定是知道的。”
趙芫當然不會去問方氏,聞言哦了一聲,如有所思。
幼清也打量著趙芫。
“方小姐。”陳二小姐託著下巴看著她,“聽說你以前在福建住過,福建那邊好看嘛,和京城有什麼不同?”
陳大小姐和嶽小姐包括夏芷晴都露出好奇的樣子來。
幼清就笑著道:“到也沒有多大的不同,只是在房屋的樣式上有些不同,還有衣服……”她說起福建的風土人情來,四位小姐聽的津津有味,陳二小姐時不時的拍著手,“真的嗎,太有趣了,要是我也能去看看就好了。”
這個時候陳大小姐就會在桌子底下扯一扯妹妹的衣袖,陳二小姐如夢初醒似的規規矩矩的聽著不說話,可過一會兒又會忍不住……
幼清覺得這兩姐妹很有意思,陳大小姐看似穩重些,可也好奇心很重,強壓著比妹妹好一些,而陳二小姐呢,大概是在家經常被訓斥,對所謂的失態有種一種近乎本能的變臉反應速度。
嶽小姐很羞澀,也是最矜持的一個,低頭喝著茶覺得有趣的時候就會雙眸明亮的盯著一個地方發呆,若覺得無趣她就會重複的做一件事,或揪著帕子或撥著茶托。
“沒想到你年紀不大去過這麼多地方。”夏芷晴很羨慕的樣子,“我出生就在京城,最遠的地方就只有十渡,還是央求了好久我娘才答應的,要是我也能去福建看看就好了。”
“總是有機會的。”幼清笑著道,“不過我們在京城不覺得這裡有趣,可不常來京城的人卻這裡繁華熱鬧令人流連忘返呢。”
夏芷晴贊同的點點頭:“你說的沒錯,沒有經歷過的地方總會覺得格外美好,反而眼前的美景卻往往被我們忽略了。”她說完朝著幼清微微一笑,道,“沒想到你性格這麼好,可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