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什麼理想什麼志願頃刻間就會成了一場空,而自己也只能狼狽的出國吧。
《羊城晚報》第一天表了社論,第二天就開始有地方報紙出來反駁,等第三天就連《光明日報》這樣的**中央機關報都在字裡行間表達了一個觀點——《羊城晚報》社論有問題!難道此次真的是山窮水盡了?
並不擔心自己生命會出差錯的戈文心思重重的走回了家中。現在他唯一放心的是諸如《工人日報》、《中國青年報》等其他一線報紙都將目光集中到人道主義的討論上,並沒有明確提出《羊城晚報》的失責,而且國家的輿論咽喉——《人民日報》今天整張報紙也沒有一點關於這篇社論的報道和評論,或許事情並不如自己想象的那麼糟。
屋子裡林一銘正抓耳撓腮的坐在沙上,見戈文推mén進來,他一下子從沙上蹦了起來,張口問道:“《羊城晚報》那篇社論真的是你寫的?”
“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戈文的聲音有些低沉。
“我靠,你趕緊說這篇評論是不是你寫的呢?”林一銘見戈文竟然不回答自己的問題,有些急了。
“嗯,大前天晚上你叔叔來取得,就是這篇社論。”戈文苦笑道。
“擦,你也太牛bī了!你知道嗎,你的這篇社論在復旦大學引起轟動了,所有人都在討論你的這篇社論呢!”林一銘興奮的說道。
“是嗎?”聽到林一銘的話,戈文依然心事重重。換做以前,知道自己的文章引起轟動,他一定會十分的高興,只是……
“咦,怎麼聽到這個訊息你不高興嗎?這可不像你啊,以前不管是《一代人》還是《七月七日》你都相當的jī動啊?”林一銘有些疑huo戈文的反應。
戈文不禁苦笑,當初林薩在收到這篇《展的中國需要重視個人生命價值》的稿子時,就沒有讓林一銘看,當時自己還以為林薩是不希望自己的侄兒吸收到自己評論裡的灰暗思想,此時想來,林薩這樣做更多的是不希望林一銘參合到這件事吧,看來林薩早就知道自己的這篇評論可能會出1uan子啊。
戈文一屁股做到沙上,有些疲倦的閉上了眼睛,等他在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現正在自己眼皮子低下正一臉鬱悶的琢磨著自己的林一銘。就是心情再怎麼沉重,此刻戈文也不禁有些好笑,他說道:“難道不知道今天《光明日報》上刊登了關於《展的中國需要重視個人生命價值》的評論了嗎?”
林一銘不以為然的說道:“當然看了,這次《光明日報》不知道搞什麼鬼,竟然刊登那兩個被mén縫夾了的專家的評論,實在是有失《光明日報》一貫水準啊!這兩篇文章的作者今天可是被我們批了個狗血噴頭啊。”
“咦?”戈文從林一銘的話中聽出了不對勁,他趕緊從沙上坐了起來問道:“你說你們今天把《光明日報》的那兩個理論界專家罵了?什麼意思?”
“你的那篇社論從前天起就開始在復旦大學裡討論起來了,今天達到了討論的高chao。你知道我們都是大學生嘛,自然比較關心那個關於大學生救人的報道了。此前關於大學生值不值得用自己的生命救一個掏糞老人的討論在復旦大學是很熱鬧的,不過等《羊城晚報》表了你的那篇《展的中國需要重視個人生命價值》社論後,針對你的這篇社論的觀點的討論也就多了起來,大多數學生都比較贊成你的觀點,雖然你社論裡狠狠的將我們這些討論這個話題的人批評了一頓。”
說道這裡林一銘哈哈一笑,接著說道,“今天《光明日報》刊登了兩篇針對你的社論的評論,因為觀點不同的緣故,所以大家在聚在一起聊天的時候,就將那兩個作者罵了一頓……”
隨著林一銘將事情的原委不經意的一一道來,戈文一直擰著的眉頭漸漸的舒緩開來,“這麼說來,復旦大學的大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