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塔世克又是一陣沮喪。
“怎麼,他走了?”不知怎地,琉璃有一絲的悵然失落湧起。
“是呀!人家寧願冒著讓黑冢堡洗劫的危險,在外投宿客棧,也不想在此讓你那花臉虐待眼睛。”
“洗劫?”琉璃的眼皮頓時跳了一下。
一整天下來,她都為此而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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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赫圖阿拉,暑氣漸消。
但是,琉璃還是睡不著,在迴廊外的花園內發著呆。
“這麼晚不睡覺?”査茵不知何時已走到了她的身後。
“呼!是你呀!嚇我一跳。”
“怎麼?該不會是內疚吧?”
“我有什麼好內疚的?”琉璃有些心虛,以為査茵看穿了她的心思。
“壞了我的婚事呀!”査茵是鬧著她玩的。
“那是善事一樁哪!”琉璃暗自吁了一口氣。
“嗯,這倒也是,活該那位姓金的,早晚讓黑冢堡的人給綁了去。”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査茵這一說,正巧就紮了琉璃的心窩一記。
“畢竟——人家是老爹的客人哦,要真這樣,也交代不過去喔。”琉璃吞吐地自言自語。
“要不,咱們這就去探一探,也好放心哪——”査茵其實早有此意。
“這也好!說走就走。”琉璃倏地跳了起來,並拿出了置於房中的長劍,拉起了査茵就往門外跑。
但,才到門口,琉璃這才想起什麼似地停下了腳,面帶疑惑地盯著査茵瞧。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管閒事?”琉璃心知有異,因為以往,“管閒事”是査茵最常用來數落她的話語。“該不會——你真想嫁給那姓金的?”
“呸呸呸,那姓金的有啥好?還不如他身旁的那位侍衛呢!”一個情急,査茵露了口風。
“喔,原來是侍衛呀!”
“完顏琉璃,你好討厭哪!”
羞紅了臉的査茵索性追打著琉璃,而在這片笑鬧奔跑中,琉璃察覺了自己竟莫名其妙地鬆了一口氣。
“還要多遠呀?”査茵是完全沒功夫底子,這一路上跑來,對她是挺吃力的。
“就在前面了。”
琉璃因為自小就喜歡同塔世克學功夫,所以,自然練就了一身耐力、敏銳。就如此刻,她放慢了腳步,並仔細觀察著周遭的一舉一動。
“誰?”琉璃發現前方有個黑影扛著一袋東西掠過。
“看!這是什麼?”査茵拾起了那黑影不小心掉落的牌子。
“一隻老鷹?”琉璃霎時覺得眼熟,“是他?!”琉璃想到了那夜,努爾哈赤遺落的短匕上還刻有鷹的圖案。
“誰?”査茵不解。
琉璃沒心思回答,只當下決定要跟過去看看。“査茵,前面不遠有我們的崗哨,你速速跑去,要他們向爹通報說金公子出事了。”
“那你呢?”査茵慌了手腳。
“我先趕過去。”不待語畢,琉璃就使著她擅長的輕功,“呼——”地一下就失了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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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爾哈赤覺得眼前的黑暗就快要將他吞沒……
這是怎麼回事?他只記得他才剛要和衣就寢,就突然一陣暈眩——然後就失了知覺。
等他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全身赤裸且癱瘓地,讓人扔在地底下一處被荒煙蔓草遮蓋住的洞穴裡,除了仰頭見得著的皎潔明月外,就只剩四周的堆堆白骨了。
“是誰存心要置我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