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誰啊?曹渝?”
“……”
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我沉默了片刻,同樣抬起頭,擺出不甘示弱的氣勢:“是又怎麼樣,跟你有關係嗎?”
我不能讓言奕辰知道憶秋的存在,我已經不想再讓自己的生活變得不受控制,而只要面對著他,我的心我的身我的一切,都會跟隨著他,再無自我。
而他,應該也已經和姚子愛在一起了吧,想來,姚子愛的孩子也同憶秋一般大了,心口驀地抽疼,可我還是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說:“可以走了吧?”
言奕辰蒼白的嘴邊揚起一絲苦笑,我看不懂那笑容的含義,只是心也跟著痛了一下。
他沒有說話,一步一晃的掠過我,朝車停靠的方向走去,我閉上眼,沉沉的吸了一口氣,轉身準備跟上他,卻望見他停下了腳步,正納悶他怎麼不走了,就見他身子一抖,筆直的倒在了地上。
“奕辰!”
這一刻,我的心慌了,三年來,第一次慌亂到害怕,大腦突地一片空白,我衝上前去,扶起他,聲聲喚著他的名字,而他依然毫無反應。
情急之下,我掏出手機,翻了半天,終於找到了邵景澤的電話,心裡突然很慶幸,自己沒有刪了他。
邵景澤接到我的電話很驚異,可事出緊急,他也沒有多問,掛了電話沒多久,灣海醫院的救護車便開了來。
言奕辰被擔架抬上了車,邵景澤從頭到尾都在用詫異、審視、疑惑的眼光瞄著我。救護車走後,我擔心言奕辰的安危,便開上自己的車,跟著來到了灣海醫院。
等我到的時候,言奕辰已經被推進了搶救室,我一個人站在閃爍著紅燈的搶救室門口,緊握著雙手,手心滲出涔涔的汗水。
大約一個小時後,邵景澤從裡面走了出來。
我連忙湊近,聲音顫抖的問:“怎麼樣?”
“是急性酒精中毒,剛洗了胃,已經沒事了。”
沒事就好……我如釋重負的舒了口氣,渾身瞬間像洩了氣的皮球,整個人向後退了兩步,靠在了身後的牆壁上。
邵景澤眉頭緊緊蹙在一起,他靠近我,目光在我身上打量,最終定格在我臉上,審問似的開口:“奕辰的酒量並不好,平常很少喝白酒,今天是怎麼了?不僅喝了,還喝這麼多!”
我低下頭,沒有看他,怯怯說:“因為應酬……”
“你為什麼在?”邵景澤聲音冰冷。
我為什麼不能在?被他這麼一問,我很是不滿,抬頭聲嚴厲色的說:“我是風華的執行總監,負責夢宣的專案,我在很正常吧?”
邵景澤眯了眯眼,似是在探究我話中的真意,或者說想看看我到底有什麼目的,我被他這副防備的表情盯得有些不尷不尬,就好像我回國就是為了再次勾。引言奕辰似的。
這時搶救室的門開啟了,打破了僵凝的氣氛,言奕辰被推了出來,我不再理會邵景澤,跟著他的推車來到了病房。
言奕辰被抬到病床上,他呼吸均勻,臉色也變得正常許多,懸著的一顆心才算完完全全的放下,護士和大夫離開後,房間裡只剩下我和他兩個人。
我走到他床邊坐下,為他撥了撥額前的頭髮,平靜的睡臉讓我想起的過去……
不行!意識到自己不能再沉淪下去,我騰的站了起來,既然他已經沒事,我也該回家了,況且這裡還有邵景澤在照看,應該不會有事。
我轉頭正準備走,手卻被一股溫熱的力道給握住了。
心中一驚,回頭時,言奕辰睜開了眼睛,此時的他虛弱又迷茫,那眼神就像是抓住了重要的東西,遲遲不願放手。
他的手上還扎著針,我連忙撥開他的手,佯裝生氣的說:“別亂動,你還掛著吊針呢!一會兒鼓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