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鑽出吧檯。
馬丁尼,他端給了那個男人:而馬丁“水”,他則是擺在藍晨玥面前。
“還需要什麼嗎?”他補問了一句。
“那……給我們一碟花生米吧。”
不是錯覺。
在他說出“花生米”三個字的時候,黃聖昂留意到那女人臉上露出些微驚愕,彷彿這男人剛才點的是一盤炸蟋蟀,而不是一碟花生米。
這令他納悶,也令他差點又失笑出聲。
“好的。”
不過,他終究還是忍了下來,安分地送上對方所要的東西。
“你在搞什麼鬼?”
再回到吧檯內,石諾倫劈頭就問,臉上似笑非笑的。
黃聖昂聳聳肩,不經意間望了藍晨玥一眼。“她在十分鐘前已經間接承認她酒量不好,我不能見死不救。”
“是、是,好個路見不平。”他翻了翻白眼。“想把妹就直說。”
“去。”
黃聖昂嘖了一聲,別過頭去,嘴角上卻掛著笑意。
下雨天,會上門的客人往往不及平日的半數,甚至可以用“稀少”兩個字來形容。
倘若石諾倫也有排班,兩個人倒還可以聊天打發時間。
萬一只剩下一個人,那黃聖昂便只能聽著音樂發呆,看著外頭來來往往的行人,或是翻翻雜誌之類的。
例如現在。
他倚著身後的酒櫃,手上翻閱著半年前的“壹週刊”。翻這種雜誌的目的已經不是為了得到什麼新知,純粹只是為了殺時間。
直到清脆的銅鈴聲響起。
黃聖昂倏地合上雜誌。“歡迎光──”
抬頭,他的聲音不自覺地收回。
藍晨玥忙著拍落身上的雨珠,在完全進門之後,她才意識到整個酒吧裡只有兩個人。
她,還有他。
她的動作頓時僵止,有些錯愕。
“今天……”她看了看四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