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逍遙,大自在,就要有**力,大神通。”
沈兆軒含笑,點頭,眉宇間盡是欣慰之色。
“我要這天下人,都知道我來過,便要如那煌煌大日,高懸於天。”
“朗朗乾坤,大日不言,誰能無視之?”
“清冷之夜,縱再漫長,世人皆知,明日太陽照常會升起。”
寧風向著天雲峰巔,誠心正意,躬身行禮:“弟子拜謝師尊,指點前路。”
“好,好,好~”
沈兆軒撫掌而笑,朗朗笑聲,迴盪在講道巖上,如被無形力量束縛著,久久不散。
“師弟你能看到這一點,師尊苦心,便不算白費了。”
他笑罷,第三次正色看過來,問道:
“看清楚了嗎?”
四目相接,寧風覺得沈兆軒這一刻目光無比的熟悉,熟悉到如剛剛晃過了眼前一般。
的確,在不久之前,他在另外一個人的身上,看到類似目光,併為那一縷心念,渾然忘我。
那是:期許!
不是沈兆軒的期許,是天雲峰山主,天雲七子之師尊,天雲子的無盡期許。
寧風沉默片刻,緩緩點頭:“我看清楚了。”
“看清楚就好。”
沈兆軒這次與之前不同,沒有激勵,沒有昂然,似乎在剋制著,生怕導致了什麼。
他淡淡地道:“師尊一輩神宮弟子,算上當今的九脈之主,計上其他師叔師伯,再加上半道隕落的,惟有師尊一人,以太陽法為根本法。”
“其餘長輩,包括掌教申不疑真人在內,都是以九法十三化中的其他正法化術入道,回頭再兼修過太陽法罷了。”
“這一步之差,就是天塹。天尚且無二日,太陽法豈能屈居他法之下?”
“故而,神宮那一輩弟子,惟師尊一人,有可能將太陽法修至圓滿。”
寧風聽到這裡,忍不住插口問道:“那我們這一輩呢?”
沈兆軒眼中一黯,艱難地道:“一個,也無。”
寧風心中劇震,總算能真切地體悟到天雲子那份期許的分量。
他沉默時候,沈兆軒收斂情緒,笑著開解道:“師弟你也不用想太多,嘗試,盡力,便是。”
“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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