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現已和他相處多日,知道但凡他斂墨鳳目劃過譏誚之色,便是想到了令我難堪的法子。
果然,這群女人全部簇擁到我跟前,你推我搡,摸臉掐肉,我哪見過這種場面,嚇得我連連後退,嘴上不停地說,“哎呦呦,這可使不得。”
“小公子,貴姓啊,你長得好粉嫩水靈啊。”
“細皮嫩肉的,好想咬一口。”
“啊,有胸肌啊。”
我看著一隻摸著我胸部的手,厭惡得擋開,可是越擋,那些女人越如餓狼般撲過來,生生攔住了我的去路。我看著炎紫軒徑直走向二樓,離我越來越遠,我實在忍受不住,一撩臂將那幾個圍住我的女人掀翻在地。不想這些女人不哭不鬧,反而讚歎不絕,“力氣好大啊”,“力氣能不大麼,那麼大的胸肌。”我聽著渾身一哆嗦,趁幾人跌倒還未起來之時,趕緊使了輕功飛向二樓。樓上樓下又是一片尖叫譁然之聲,“那個小公子輕功好厲害啊,”“今晚誰能留下他,可真走運”云云。
我滿目通紅,瞪眼望著炎紫軒,他只是一如譏誚之顏,並不作答,進了一間屋子,我也只好跟著進去了。方進門,還未看清狀況,便見一抹如火紅色撲向炎紫軒的懷中,我站在炎紫軒的身後,只能瞧見那薄如紗輕揚飄灑的紅衣和兩隻勾著他脖頸處的玉臂。
“公子,你多日不來,害宛因好想。”
我瞪眼瞧著這駭人的一幕,怒火從生,一股羞憤直衝心頭,吼道:“炎紫軒,這就是你給我的創意,驚喜,我方才已被那幾個女人羞辱夠了,為何還要讓我親眼看你和這個女人的限制級表演。”
炎紫軒回頭望我,一抹淡笑從那薄而堅定的嘴角浮出,但還是不理我的憤恨地眼神,只對那個紅衣女子說:“宛因,她不是外人,不必做戲。”
那紅衣女子探出頭朝我深深地望了一眼,很失望地嘟了嘟嘴,緩慢地鬆開了炎紫軒的脖頸,說道:“殿下……呃……公子,怎麼帶個女人過來。”語氣中充滿嬌氣。看來她和炎紫軒關係真不一般,除我之外,還未見有幾個女人這般和炎紫軒說話。
“你怎知我是女的,樓下那些女人都說我比男人還男人呢?”怎就被她一眼看出我是女人,我不服氣地問道。
紅衣女子繞過炎紫軒,走到我跟前,細細盯著我的側臉好一陣,我這才看清她的樣貌,輕紗紅衣籠著嬌柔軀體,頎長的脖頸下,一片酥乳潔白如玉,半遮半掩於紅色抹胸下,青紗裹腰,不盈一握,修長玉腿,勻稱水潤,赤足於地,金蓮嬌美,笑窩清淺,眼眸靈動,輕輕一笑,含嬌含媚含情含羞,還帶著三分可愛氣。從未見過一種容顏可以將浪媚和可愛結合地這麼完美。她輕笑道:“哪有男人有耳洞啊。”
一句話語讓我從他嬌媚的眼眸中回過神來,我心氣不過,被她搶了上風,看她還細細盯著我的耳洞,便道:“哪有女人這般盯著女人。”我隔著宛因,瞧見炎紫軒笑著向我豎起了大拇指,我先是一怔,後得意地笑起來。
“軒爺,這就是你要立的良娣,怎得這般刁蠻,為何不擦亮眼睛找個溫柔賢淑的?”宛因因方才那個話題說的沒了氣勢,便岔言道。
我欲推開宛因,走到炎紫軒面前,怎奈卻動彈她不得,原來也是練武之人。我便運了幾分力推她,她也運氣來擋,幾次三番,我倆都未撼動對方一分。我索性猛地運氣一推,她忽地飛了出去,旋即一個凌空翻身,便化解了我的這一掌,穩落於地。
我一步上前,一把挽著炎紫軒的胳膊:“我夫君偏喜歡我刁蠻,由不得你在這裡說我。”說完炫示地揚揚下巴。和宛因幾次唇舌交戰,我知宛因對炎紫軒有情,便故意這樣作出和炎紫軒很親暱的舉動嘔她。
“軒哥哥,她欺負我,你也不管管。”宛因蹙眉朝炎紫軒求助。
我再一次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