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這個小小的派出所長能高攀得上的,但在其家屬面前露個臉,總歸不會有什麼壞處吧?如果兩人在閒聊時,而然提起他的話,那他不一定就沒有飛黃騰達計程車兵。
於慶祥深知不想做元帥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同樣,不想做局長的派出所長也不是好所長,他決定利用今天這事好好表現一番。
就在孫健和李勇胸有成竹地等待於派出所的過來之際,只聽見審訊室的咣的一聲開啟了,兩人下意識地坐直了身子。他們倆這麼做的目的並不是因為害怕、畏懼,而是在做好裝逼的準備,如此姿態更便於接受派出所的這些小警察們的頂禮膜拜。
於慶祥和兩個警員在兩人對面的審訊桌前坐下,看到青春痘和矮冬瓜的表現還算規矩,於是沉聲說道:“你們兩人的姓名、性別、年齡、工作單位。”
“孫健,男,23歲,無業。”
“李勇,男,22歲,無業。”
聽了兩人的話以後,於慶祥的眉頭皺了皺,果真和你事先猜想的差不多,這兩小子是社會盲流。要是往日,簡單教育兩句也就罷了,今天只能算你們的運氣不好了。於慶祥心裡暗想道。
“你們倆竟然在泯州商城調戲婦女,膽子還真夠大的,說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於慶祥瞪著兩人沉聲說道。
既然打定主意要收拾這兩個傢伙,那於慶祥自然把事情往大處說了,何況以兩人之前對顧盼的所作所為,倒也不算冤枉他們。
聽了於慶祥的話以後,孫健和李勇對視了一眼,矮冬瓜李勇老氣橫秋地說道:“所長,具體的事情我們等會再說,你剛才是不是遺漏了一個環節,我們的社會關係你還沒問呢!”
於慶祥聽到這話以後,一臉不屑地說道:“你們一個二十二,一個二十三,似乎不屬於未成年人了吧?老實交代問題。”
前半句於慶祥說得很是隨意,說到後半句的時候,陡然加大了聲音,孫健和李勇都被嚇了一跳,兩人再也沒有裝逼的興致了。
孫健臉上的青春痘頓時變得暗紅暗紅的,他衝著於慶祥怒聲說道:“他媽的,你得瑟什麼東西呀,不就是一個狗屁不如的所長,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嘛,敢審我們,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能脫了你的這身警服?”
此時雖不如後世那般拼爹成風,但有一個好的老爹無疑是這些公子哥們最值得顯擺的資本,到了關鍵時刻自會將這張王牌打出來。
於慶祥聽到這話以後,心中暗想道,看來剛才我是看走眼了,這兩個傢伙好像也有點開頭,但不管他有什麼來頭,在泯州這一畝三分地上都大不多市委書記。
想到這以後,於慶祥就想堵住青春痘話頭,不管你有什麼來頭,只要沒有說出來,那和我就沒有半點關係。於慶祥衝著身邊的兩個警察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們上去動手。
兩人得到所長的示意,立即站起身來,衝著青春痘和矮冬瓜走去。
孫健感覺到情況不對,他雖然年齡不大,但在江湖上混的日子可不短,看到於慶祥的眼色以後,立即知道這幫警察想幹什麼了。他連忙振起身來,衝著兩個小警察喝道:“你們敢動我一下試試,我爸是省公安廳的孫明光,只要你們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保證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這兩個小警察參加工作的時間並不強,並不知道孫明光是什麼人,但聽到青春痘說得煞有介事的,又有公安廳的大帽子壓著,兩人下意識地站在了腳步。
於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