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了嗎?”
隊伍一陣沉默,沒人敢說話。秦雷也不在意,隨意指著一個道:“許潭,你來回答。”
叫許潭的喉頭一緊,高聲道:“報告教官,我們不該無故喧譁…”
“搬個桌子出去吧”秦雷眼都沒眨,走到下一個面前,沉聲道:“你說!”
“報告教官,我們不該設局賭博…”
“搬桌子去吧。”
這位老兄只好跟方才那位,一人搬著一個大方桌。快步跑了出去。
秦雷繼續向前走,問第三個道:“你說。”
“報告教官,我們沒有把您教授的東西學以致用,辜負了您地心血!”一邊說著,眼睛已經在屋裡四處打量,希望能找到類似桌子茶几之類的東西…
誰成想秦雷點點頭,笑道:“沾點邊了,算你答對了一半。”
這位黑衣衛頓時如釋重負,心裡剛說一聲。沈闢好樣的,卻聽王爺淡淡道:“搬桌子出去吧…”
不待這樣的啊,這老兄一下傻了眼,失聲道:“俺不是答對一半嗎?怎麼一樣的待遇啊?”
秦雷‘哦’一聲。抱歉笑笑,“確實不能一樣,起碼半邊身子不能受罰”說著笑容更和煦了:“那別搬桌子、也別扎馬步了,搬個凳子去金雞獨立吧…”
秦雷就這樣挨個訓下去。直到把所有黑衣衛全部攆出去,或是扎馬步、或是拿大頂…
屋裡僅剩下一個救治老四的黑衣衛,他已經結束了手頭的活計,蹲在地上仰著頭。可憐兮兮道:“王爺,四爺已經醒了。”
秦雷點點頭,溫和笑道:“去搬把椅子吧…”
蹲在地上的黑衣衛心中哀嘆道。原來王爺一早就打算把我們一鍋端了。起身乖乖的搬了把椅子。低頭往外走去。
“回來…你要把椅子搬哪去啊?”秦雷奇怪問道。
“出去啊…”黑衣衛小聲道:“拿大頂去…”
“你就那麼想拿大頂啊?孤是讓你搬把椅子給我坐。沒讓你出去。”秦雷一臉鬱悶道。
黑衣衛委屈巴巴地又把椅子搬到秦雷身後,輕聲道:“王爺請坐。”
秦雷點點頭。一撩衣襟,大刀金馬的在椅子上坐定。卻見邊上站著的黑衣衛一臉的忐忑不安,秦雷開口聞言安慰道:“別擔心,孤不會罰你了…”
黑衣衛感激笑笑,卻仍舊吞吞吐吐道:“王爺,屬下想跟您申請個事…”
“什麼事啊?”秦雷饒有興趣問道。
“屬下想出去拿大頂…”黑衣衛吭哧道。“大夥都出去了,俺一個人呆在屋裡不太好…”
‘呼’,輕舒一口氣,秦雷點頭道:“也有道理,不過屋裡就這一把椅子了,孤還要坐呢,只能委屈你出去和他們擠一擠了。”說著往外看了看,驚喜道:“我看那個方桌蠻寬快地,應該沒問題。”
那黑衣衛縮縮脖子,小聲道:“那俺出去了…”話音一落,便逃也似的跑出去。
房間裡只剩下椅子上坐著的秦雷,還有地上躺著的老四。
“既然醒了就別裝死了。”秦雷冷冷道。聲音比方才與黑衣衛說話時生硬了十倍。
地上躺著地那位果然緩緩睜開眼睛,茫然的望了望四周,最終視線在落在文士打扮的秦雷身上。老四已經醒過來一段時間了,只是鬼門關裡走一遭,把他著實嚇壞了,真正回過神來,卻是剛才照顧他的黑衣衛起身與秦雷說話那會。
方才他已經聽見黑衣衛士稱呼白麵文士為‘王爺’了,但他想破腦袋也想不起,皇室有這麼個陰了吧唧地王爺。難道這是地府…老四荒誕地想。
但秦雷必須要強壓著怒火,才能忍住不一
他的臉上,卻沒有跟他廢話的興趣。不帶一絲感情也知道自己地命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