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實在不對他胃口,因為她們身上的化妝品味太過嗆鼻,奸詐的商戰始終逃脫不了彼此互打太極,一直這般活在自己不愛的世界裡,連自己都變得快迷失自我了。
想了想無奈的自嘲著,推了眾人的相邀大步向內院走去,立於一顆大樹下,倚靠大樹沉思在自己的意識海中,終被黑暗包裹。
肖庭璇實在無法忍受這身柔弱的打扮,一邊和se男們打哈哈,一邊向廁所移去,終於在十分鐘後到達,忙蹦蹦的急速使用著從未踩過的高跟,踏入廁所,用水洗掉了滿臉的妝容,看著鏡中容貌稍顯凌厲的女人,聽著水流嘩嘩聲,庭璇感受著從未有過的輕鬆,彷彿打勝了一場戰爭。
在宿命中,我相信某些註定好了的事或人,也相信有些事是可以改變的,不是說人定勝天,只是一個人的一個舉動隨時隨地都是在改變已註定好了的另一條路,親愛的你,希望你同我一樣,對已經決定好了的事堅定不移的走下去,相信自己,加油。
肖庭璇洗掉妝容,突兀的凌厲眼眸替她在無形中退掉了大批色狼,沒有了需要虛與委蛇的傢伙,宴會在庭璇眼裡顯得十分單薄,打量整個場子,沒有發現老媽的蹤跡,嘿嘿,這可是逃脫的好機會,庭璇暗想,於是便光明正大的退出色彩斑斕的主場廳,走向內院。
尚不習慣高跟鞋的庭璇彷彿走路都成了她的一大磨難,終於在某一步不慎下腳崴了,快要摔倒之際使勁用手夠一旁的大樹,嗤啦一聲,彷彿拉下了什麼織品,摔倒在地的庭璇不顧疼痛仰頭看向大樹,這年頭不會樹也成精了吧。
在燈火朦朧中,庭璇看清了“大樹”,原來是不小心ba了別人的褲子,衰,這是庭璇的第一想法,接下來便是臉通紅,她竟然把一個大男人的褲子ba掉了,太丟人了。
在她兀自沉思時,那個面容在這黑暗中顯得模糊的男子冷冷的將她扶起,終像忍不住似的噗嗤一聲笑出口,“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樣粗魯的女人,一上來就ba我褲子,難倒我這麼秀色可餐?”,笙打趣道,隨後在庭璇沉默中打通助手電話:送一條我的褲子過來,內院。
“女人,貌似你腳崴了,我送你回去吧。”,庭璇聽完第一次鴕鳥的把目光定在地上,一是她實在沒臉見人啊,二是她的確像個小女人一樣需要陌生男子的幫助,這樣的認知讓她無法直視眼前這個男人。
“謝謝”,庭璇小聲道,“你說什麼?”“謝謝”,庭璇加大分貝道,“你說什麼?”,這次庭璇算明白了,這根本是故意的嘛,有點委屈,隨後機靈一動,因為是半倚在男人身上,所以她索性靠在他懷裡,嘴巴故意對著笙,以有史以來最大聲音道:“謝謝啊,無聊的傢伙。”,隨後彷彿卸了所有力氣倒在了笙懷中。
這大概是兩人同樣第一次長大後的調皮舉動,默契相互笑笑,庭璇臉紅了,因為她感受到了內心的不規律跳動,忙低下頭,這可愛舉動逗樂了觀察力敏銳的笙,使他更加抱緊了懷中似乎有點醉意的女人。
身上沒有新增的香氣,兩人共同沉靜在樹香中,直到助手的到來,他才從黑暗中醒過來,換上新的褲子,幸好這內院一向管理嚴苛,也沒什麼人會隨便過來,這笙大少的糗事才沒被傳出去。
看著一直在憋笑的軒樂,就直到他想歪了,也不解釋,越過來人朝另一條小道走去,徒留一句:我送這女人回去,你負責給大家一個解釋吧,我萬能的樂。軒樂無奈笑笑,自己打野戰,讓他來擦屁股,這無良的某人,有時還真是任性,不過那女人看來對笙很重要嘛,能讓笙少親自送回家,看來得查查,他不會讓任何一個人傷了笙的。
等笙回來,就看見軒樂這傢伙一面翻著一堆資料,而嘴角則一直在抽動,彷彿見了什麼很恐怖的事。
“嘿,軒,在看什麼這樣”享受“。”,軒樂並未理會這無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