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諷,只是喃喃道:難怪你一直不談戀愛,原來是喜歡這型啊,那群老頭要是知道他們一直以來的做法有多麼愚蠢,會不會找塊豆腐撞死。
說完把那堆資料送到笙懷中,軒樂像只饜足的貓般嘴角帶笑步向浴室,沒有再回頭看笙臉上的表情,不用偷看就知道會很精彩,畢竟他第一次感興趣的女人是那麼的“與眾不同”,果然是他的笙,口味那麼重,不怕會消化不良嘛。
笙靜靜的一頁頁翻閱資料,不時嘴角上揚,露出平時隱藏的酒窩。那個女人原來是她,他早就想見一面的冰山女王。
命運,總是那麼有點沒道理,卻很奇妙,喜歡是一瞬間的事,有時喜歡只是喜歡,有時一點喜歡卻可以像藤蔓那樣迅速發展成為愛,例如笙與庭璇,他們都是不容易喜歡的人,一旦喜歡大概就是一輩子的事。
這邊肖庭璇緩緩從陌生客房醒了,兩三秒便將昨晚發生的事理清楚了,臉上雖依舊掛著嚴肅的表情,卻依稀可辨一絲紅暈,同時慶幸她有點動心的男人是個正人君子。
不容多想,庭璇三兩下洗漱完畢,便立馬動身回家,一進門便見母親一臉喜色,詢問才知道昨晚的男人名為納蘭笙,並且昨晚打過電話給老媽,說什麼他們在交往,叫老媽不要擔心,還說他對她傾心有加。
庭璇聽完心裡甜滋滋的額,臉上卻不顯分毫,嘴巴里像個小女孩似的不屑著:不就是個闊少嘛,有什麼了不起,我就勉強接受他的追求吧。說完依舊被老媽無情敲打了一下,“傻丫頭,笙少是個好男人,媽媽這輩子最大心願就是你可以幸福,如今見到你有所託便知足了,往後再也不逼你了。”。
說完兩人抱著哭成一團。女人,是水做的,這些話我都相信,不然那些孤獨的女人為什麼會在冬天手腳冰涼,等待著眷顧溫暖,男人,大概是火做的吧,水火不容時,男女感情便破裂了,火水相包容,才到達永恆。
而子女,是父母背上掉下來的雙翼,這輩子,都承載著父母美好祝願和期待。
在這一切都向著美好發展時,黑暗也隨光明一同降臨,這邊笙與肖庭璇交往漸密,那邊有一個人卻暗自傷神,她就是憐月,一個被笙所救的風塵女子。
說起憐月,還是當時夜總會的一個“奇傳”,這個女人就像從天而降般,沒有來歷,過往一片空白,面容上等,舞技一流,在上層人士中游戲有餘,只是夜總會的女人有幾個能真正脫身保節,所以當憐月要被一富少linglu而無力掙脫時,笙被這女人堅韌不屈的眼神震撼,隨即行隨心動救了憐月。
為什麼面對憐月這樣優秀的女人沒有想法,笙也是不得而知,或許是因為他與她兩人太過相似,亦或他在情感上有潔癖,感情這事從來就沒有定論。
女人從古至今都會迷戀英俊的英雄,這大概可以稱為是個定論,所以在笙救下憐月時,憐月此生的記憶也算圓滿了,她記住了這個她此生最重要的人。
只是她銘記的人並不同樣記得她,因為於笙而言,憐月只不過是一個夜晚的插曲,毫無意義。愛情可以是甜蜜的,亦可以是折磨人的,關鍵在於兩廂情願。
當一個人拒絕你時,毫不留情面的決絕,那麼也請你同樣決絕的轉過身去,不要再痴心妄想或獨自黯然神傷,何必呢,何必要在一起,讓我愛上你。
這是一次機會,憐月心想,伸出手深情撫摸著床上jinyu的笙。只見床上的男人眼睛緊閉,臉上透出不正常的chaohong,嘴裡喃喃道著庭璇兩字。
憐月聽著心中又是一痛,臉上滿是折磨痛苦神色,終咬咬牙,下定決心,緩緩褪去shenshang的衣服,潔白shenqu在暈黃燈光下顯得格外神聖不可玷汙,與她此刻做的事截然相反。女人反覆dongzuo,窸窸窣窣的,緩慢動作就像小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