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維希:“……噗。”
媽媽,對不起,我還是笑場了……
雷斯垂德表情嚴肅地低聲問夏洛克:
“鑑於你現在在文學上的造詣不同凡響……你聽懂這首關於肉絲菜湯和櫻花的詩想表達些什麼嗎?”
夏洛克面無表情:“不,完全沒聽懂。”
雷斯垂德:“我很高興還有你完全不懂的東西……維希,你知道意思嗎?”
我?我當然知道了,不就是展現伊賀人民的生活氣息嘛,書裡妥妥都寫全了。
但表面上,路德維希只是無辜的說:
“大概是寫詩的人餓了?但是因為櫻花太多飄到湯裡喝不了,太鬱悶了,才有感而發?”
雷斯垂德:“……請嚴肅一點,我只想知道,這首詩和這個案子有沒有關聯。”
這回,夏洛克相當肯定地說:“沒有。”
……他們談話的內容是如此的逗比,但是在聽不見這些內容的竹村安娜看來,這不過是幾個神情高冷的警官,面色嚴肅地交談了幾句。
所以,至少在表面上,她緊張了。
“抱……抱歉,這首詩有什麼問題嗎?”
“詩沒有問題。”
雷斯垂德並沒有詢問夏洛克原因,而是直接相信了他的結論。
“你對寫封信的紙張有印象嗎?平常他們交換書信有沒有時間規……”
“是這一張嗎?”
夏洛克打斷雷斯垂德,直接從大衣口袋裡抽出一張紙,甩開鋪在桌上。
路德維希微微驚訝地睜大眼睛——
這不是福爾摩斯先生今天晚上,在和她在去伯明翰的計程車上時,研究的那張樂譜嗎?
樂譜旁有一個梅花一樣的墨水標記,她記得十分清楚。
……
但是現在……
誒?
樂譜呢?樂譜到哪裡去了?
為什麼信紙上,只剩下了幾行詩?
雷斯垂德:“這個不是被鎖在臨時證物室裡嗎?夏洛克你怎麼拿到的?!我特地換了最新結構的鎖!今天鎖門的人是誰站起來……”
“不用找了,門是鎖著的。”
夏洛克平淡地說:
“只是和沒鎖一樣——你一直在致力於收藏各種各樣的鎖,而你小心翼翼放在辦公室裡的那些收藏品,我十秒鐘可以開十一把。”
“不要在審訊錄影的時候說這些,你不在乎我在乎。”
雷斯垂德一臉菜色地壓低了聲音,在夏洛克耳邊說:
“我就是因為你‘十秒鐘開十一把鎖’的行為,破了利物浦兒童綁架案件,卻完全沒有升職。”
夏洛克平靜地說:“利物浦兒童綁架案?你確定案子是你破的?”
雷斯垂德:“……”
竹村安娜:“抱歉打攪了你們的討論……請問我現在可以繼續回答了嗎?”
雷斯垂德:“當然,請繼續。”
竹村安娜:“信紙旁有一個梅花形的墨水漬,我記得很清楚,因為這不是不小心造成的,這是川山先生的標記,他給老師的每一封信上都有。”
聽到這裡,夏洛克突兀地打斷了雷斯垂德想要問的問題:
“他所有信件裡都有這個標記,還是隻在他給死者的信裡有?”
竹村安娜:“現在已經很少有人用信件這麼古老的方式交流了,據我所知,川山君只給老師寫信,還是因為老師曾經提及她喜歡寫信這種古典而緩慢的交流方式……”
夏洛克眯了眯眼睛:“他們在一起多久了?”
竹村安娜:“……為什麼突然這麼問?他們沒有在一起,川山先生有自己的妻子,他和老師只是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