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傑臉上黑線隱現,“戀姦情熱?爺爺,有您這麼說寒煙姐姐的嗎,好歹您也應該注意一下用詞呀!”
剛說完,許傑頭上便捱了一記爆慄,“你這小兔崽子,翅膀長硬了是不是,還敢教訓起爺爺來了,戀姦情熱怎麼啦,反正就是那個意思,爺爺我一個武人能知道這個詞語就不錯了,你還要求我那麼多幹啥?”
“是是是,爺爺用詞沒有錯,是孫兒理解不到您語言的精髓,嘿嘿!”許傑有些無語,奉承道。
沉默了片刻,許世一頷首,“既然這樣,爺爺看在你和寒煙的面子上就照看他一下就是,對了,哪天你把秦飛帶來家裡爺爺看看!”
“這個沒問題,謝謝爺爺!”
說完許傑便一溜煙跑回了屋裡。許世一愣,望著飛跑的許傑,大聲罵道,“你這過河拆橋的兔崽子,怎麼說完事就不陪爺爺散步了。”
屋裡,許傑聲音傳來,“爺爺,孫兒今天可累了,您就讓我休息一下好不好,下次孫兒再陪您散步!”
“你。。。。。。”
第一百八十九章 黑白顛倒
次日早朝,乾清宮。
趙燁來到大殿在龍椅上坐下後,照例往殿下群臣掃視了一圈,一看,便看見許世站在武官行列前面,他心中一驚,這許老將軍可是好幾年都沒有來上早朝了,今天怎麼有興致來湊這個熱鬧呀,莫非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趙燁雖然心中奇怪,但面上也不露聲色,反正我不問等會你也會說,他只朝許傑點了點頭,便開始了一天的議政。
能得趙燁在早朝上打招呼,可見這許世的地位有多高,但許世並沒有因此而得意忘形,他見怪不怪的靜靜的站在那裡聽趙燁議事。
直到政事都快議論完了,趙燁見許世依然沒有半點想說話的意思,他不禁心裡暗自納悶,咦,今天是怎麼回事?這老將軍莫非是在家裡閒得慌,想來朝堂散散心?但這不科學呀,這兒也不是散心的地方啊!
正納悶見,突然聽殿外一聲悲呼傳來。
“聖上啊,聖上。您可得給老臣做主呀,老臣李家快要絕後了!。。。。。。”
接著一個五十來歲的老者呼天搶地的踉踉蹌蹌跑了進來。
趙燁嚴重閃過一絲厭惡,“涇陽候,你這般哭天喊地的跑進來成何體統,有什麼事你好好說不行嗎?”
涇陽候李來貴喘了幾口大氣,臉色既惶恐又悲憤,他撲通一聲直直的跪在地上,悲聲道:
“聖上,老臣的兒子被人給打殘了,我李家怕是從此要絕後了呀,還請您老人家給老臣做主,殺了兇手給錦文報仇!”
說到李錦文,殿中眾人臉色有些怪異起來,那李錦文依仗李貴妃的關係一直為非作歹,為所欲為,這點大家都心知肚明,以前那些苦主礙於李家權勢多半都忍氣吞聲不了了之,而這次不知是遇到了那個硬茬受了教訓,估計對方勢力也十分了得,李來貴自個解決不了,這才跑來乾清宮訴苦。
對於這種如同小孩子打架,打輸了便找家長的行徑,殿中眾人心中的鄙夷更甚,但都礙於臉面不好說什麼,只靜靜的觀看事情的發展。
趙燁聞言看來一眼有些悠閒的許世,心中頓時明白了一個大概,但李來貴好歹也是他的舅子哥,他也不好不理,於是發話詢問了來。
“究竟怎麼回事,你慢慢說吧!”
李來貴喘了幾口老氣,恨聲道:
“聖上,老臣的兒子李錦文昨天去紫金山秋遊,玩得正興時,許國公的孫子許傑和一個叫秦飛的人跑來二話不說,就給錦文一陣暴打,我那可伶的兒子呀,被他們打得傷痕累累,遍體鱗傷,手臂打折了不說,還被許傑給一腳踹壞了外腎,昨天經過大夫診治,說是以後估計不能人道了,聖上啊!,您可得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