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做主呀!。。。。。。”
因為李來貴只顧敘述悲傷,並沒有看見許世也在殿中,所以一段聲淚俱下的話下來,他差點就把許傑和秦飛說成了是兩個惡貫滿盈,無惡不作的惡魔,而他兒子就是一個十足的無辜受害者。
雖然李來貴言語有些言過其實,但殿中眾人還是比較理解,如果真是外腎被踢壞了那還真不是一件小事,畢竟這李來貴也是老來得子,李家傳宗接代的任務眾人落到了李錦文的身上,現在外腎被踢壞了,那李家的香火還怎麼繼承,怪不得這李來貴傷心得如此痛徹心扉。
說到這兒,就不得不說這外腎了,外腎,即**,中醫稱之為外腎,人體器官名,是男性產生精子的地方,也基本上可以算男人身上最重要的器官了。
一個男人寧願缺胳膊也不願卻這東西呀,這點作為一個男人都能理解,也都對這種沒有正常功能的人包括太監表示同情,只不過有時候太監因為心理扭曲,行為自然也就有些乖張,才使得大家忽略了這點,現在出現這種情況,所以眾人也都沉默下來,只把眼光望向趙燁和許世,看這兩個大佬如何處置這件事情。
許世聽李來貴說兒子外腎給踢壞了,心中也是一驚,看來自己孫子還真沒有騙自己,怪不得他昨天一回來就變得如此乖巧,原來他知道自己的手腳重呀,嗯,是有點麻煩。
但麻煩歸麻煩,你李來貴如此黑白顛倒就不對了,老子這一輩子還沒有怕過麻煩呢,想到此,許世輕咳了一聲,出言反駁道:
“涇陽候,只怕你有些言過其實了吧,老夫孫子怎麼了,他只不過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而你兒子不過是一個無法無天的禽獸罷了,你知道被他輕薄的女子是誰嗎?她可是聖上才御封的六品安人,你又知道他怎麼說的嗎?‘安人,老子就喜歡這種假裝清高的安人。’他這樣目無王法置大夏法律於何地,置聖上威嚴於何地?你還知道他要讓老夫孫子喝他的尿嗎?老夫的孫子就能讓他如此凌辱?”
趙燁一聽總把事情弄明白了一個大概,他重重的哼了一聲,出言問道:
“許老將軍,你可說的是實情?他李錦文真的輕薄顧橫波,出言凌辱朕御封的安人?”
在趙燁看來,你一個紈絝子弟的卵蛋怎會有老子的皇威重要,卵蛋沒有了就沒有了,老子皇權威嚴還是絕不允許隨意踐踏的,即使是皇親國戚也不例外。
見趙燁臉色有些難看,李來貴有些慌了,急忙出聲分辨道:
“許世,你說謊,我李來貴兒子一向乖巧,怎回做出這等荒唐的行徑,你分明是在這兒顛倒黑白混淆視聽,企圖以此來洗脫你孫子蓄意傷人的罪名。”
許世淡淡一笑,“老夫說的句句屬實,絕無半點虛假!再說以老夫的為人,用得著說謊嗎?”
說完,許世虎軀一震,殺伐之氣盡顯。
說的也是,以他許世的功勞和許家對大夏所做的巨大貢獻,不說一個卵蛋,就是殺了李錦文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過現在許世年紀大了,以前的脾氣也收斂了許多,這才沒有做出過激的行動來。
第一百九十章 老夫自己證明
趙燁見殿下兩人針鋒相對起來,他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大,出聲問道:
“許老將軍,事發當時可有人證?”
“啟稟聖上,當時孫兒一行十餘人可以作證。”
對於這點,許世還是有分寸的,許傑昨天給他說了大概情況之後,他也找了府中一起隨許傑出去的護衛問明瞭情況,知道許傑所言非虛,所以此時說來自然理直氣壯。
“聖上,那些人都是許傑家中的奴僕,自然幫著自己的主子,他們的證言豈能算數。”
面對這種雙方各執一詞的情形,趙燁感覺有些難辦,他在想是不是應該把此事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