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地說道。
“什麼見面禮?”眾人齊聲問道。
“明日你們自會明白。師父、眾位師兄,我拉回來的粟還在院外,先將糧食搬運回來才是正事。”土行孫說著,招呼眾位師兄弟出門將院外的幾袋粟搬運回來,又留下和懼留孫單獨說了會兒話,見天色不早便伺候師父躺下後也回到自己的茅屋趁早休息。
昨夜先是被懼留孫一通無頭無尾的談話搞得輾轉難眠,後來好不容易快睡著了,又被犬吠聲驚醒。一通折騰下來,等姜林再睡著之時已經午夜時分,第二天日上三竿之時,馬六終於開啟了茅屋的門。
“啊,首領,你看。”馬六指著屋外,轉身朝剛坐起身的姜林說道。
姜林循著馬六的手指朝屋外望去,只見懼留孫帶著眾位弟子在門外垂手而立,也不知道立了多久。
“老丈,快快進來。”姜林趕忙從身邊拿起自己的拐,在民的幫助下起身朝屋門走來。
“姜首領,今日有些私密之事,老頭子我想和你談一談,能否讓你這兩位隨從守著院門?”懼留孫見姜林走出屋門,趕忙微微行了一禮對姜林說道,身後幾名弟子見師父對姜林見禮,也跟著一起行了禮。
“唔……怎麼多了一個……侏儒……土行孫回來了?”姜林朝懼留孫眾位弟子望去,見排在最後的那位儼然便是一位後世常說的侏儒,心裡自言自語道。
“呃……我的隨從守著院門,會不會被那三條惡犬咬死?”姜林對懼留孫問道。
懼留孫身後的楊戩一臉的黑線,趕忙朝姜林說道:“姜首領請放心,我已經給那三條惡犬交待過了,你三人是貴客,若是傷害了你們,我定將惡犬烹了獻與姜首領以洩憤。”
“呃……好本事。來來來,老丈和諸位屋裡請。民、馬六,你二人便按老丈所說,守著院門。若有生人前來,一定提前示警。另外手上拿著趁手的東西,離那三條惡犬遠點。”姜林朝身後的兩人吩咐了一聲,便轉身將懼留孫眾人讓了進來。
姜林不敢託大,將石桌前的石凳讓給了懼留孫,自己則坐在床鋪之上,望了望垂手而立的六人,又轉頭看了看懼留孫,問道:“老丈今日攜幾位高徒前來,是有何指教?”
“姜首領,指教不敢當,你我因緣際會在道旁相遇,幾日下來也沒正式的介紹一下。今日老頭子我擅自做主,帶著幾個不爭氣的弟子來給姜首領介紹一二。這個是老頭子的大徒弟,名楊戩,自幼便喜好養狗。更難得的是,竟然自己研習了一套與狗交流的絕技,不論多麼兇猛的惡犬,只要我這徒弟出面,最終都會溫順下來。”懼留孫指著一旁的楊戩說道。
“啊,果然了得。”姜林聽完楊戩竟然有如此技藝,雖談不上駭人聽聞,但確實算得上是絕技,趕忙抱拳稱讚了一番。
“這個,是老頭子的二徒弟,名莫禮青,從老頭子這裡習得了煉丹的技藝。但也是剛起步,尚未練得什麼靈丹妙藥。”
“這個,是老頭子的三徒弟,名莫禮紅,姜首領也認識,修習的是醫術。技藝如何,想必姜首領已經深有體會。”懼留孫看了看姜林的右腿,幽幽地說道。
姜林感受了一下今日右腿的傷勢,較昨日又有了些改善,痛感雖然還有,但總算是能夠忍受得住的。剛在起身之時,右腿微微的已經能夠用上點力氣。這幾日這條腿的傷勢都是莫禮紅在治療,老頭子雖然醫術更是了得,但將姜林一直當做一個小白鼠在考驗自己徒弟的技藝,現在這一切都證明了莫禮紅的醫術也確實高明。
姜林望向莫禮青和莫禮紅人,也抱拳稱讚兩句,二人也趕忙回了禮。
“後面這兩個,名莫禮海和莫禮壽。禮海呢,生性愚鈍,但心地非常純良,雖未習得什麼技藝,但卻天生力大無窮。需要十幾人才能擺弄的巨石,我這徒兒隻手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