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起。不過有一個缺點,便是飯量巨大,一人需要五人的飯食才能勉強餓不著。至於禮壽呢,老頭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徒兒聰慧倒是聰慧,若是肯和老頭子修習一些技藝,肯定比其他徒弟都快,但是他卻和老頭子一般的懶散,整日就擺弄一些怪鳥,不但弄得到處是鳥糞不說,還空浪費糧食。”懼留孫指著後面的兩人朝姜林說道。
“我那不是什麼怪鳥,我那叫鴿子。早在小時候我就養過的鴿子,師父你不要小看那些鴿子,若是將他們帶至遠方,他們是可以識得回來的路的。”莫禮壽不服氣地朝懼留孫和姜林爭辯道。
“你是說你會養信鴿?”姜林驚訝地朝莫禮壽問道。
“什麼……信鴿?我養的就是鴿子。”莫禮壽被姜林如此一問,有點不理解,結結巴巴地回答道。
“那鴿子最遠可以從何地飛回?”姜林認真地問道。
“呃,有一次大師兄要去安邑城,我便讓帶了兩隻。大師兄到達安邑城之後便開籠放掉鴿子,兩隻鴿子很快就都飛回來了。”莫禮壽見終於有人對自己的鴿子感興趣,便激動地講述道。
“再遠的就沒有試過了?”姜林又問道。
“我曾拜託師父雲遊之時將鴿子帶至五日和十日外放回,但師父說我整日玩物喪志,不肯幫我,所以到現在,最遠就是安邑城。”莫禮壽看了看懼留孫,不滿地說道。
“好,好,好,這是好東西,這真是好東西啊。”姜林一直在苦惱這個時代的通訊方式落後,現在突然聽到有人善養信鴿,一下子便來了精神。
“姜首領是說禮壽所養之物有用?”懼留孫見介紹了五名弟子,姜林對自己最不看好的莫禮壽如此感興趣,有點不解地問道。
“有用,有大用,簡直就是寶啊,老丈。”姜林無法將信鴿的作用言明,只能輕描淡寫地說道。
“有用就好,有用就好。”懼留孫今日來本就是要將眾弟子推銷給姜林,現在聽到自己最不看好的弟子竟然被姜林如此評價,這心中當然是欣喜不已。
“最後這個,昨夜剛從銅礦區回來給眾位師兄送糧食的弟子,名字嘛,便是連老頭子都忘記了,只取了一個諢名叫土行孫。只因其身材矮小,像是在土中行進一般。我這六位弟子都是老頭子十多年前在安邑城的奴隸市場上購買回來的孩童。”
“其他五人都是東夷幾個方國互相攻伐時被滅國的貴族之後,只有這土行孫是因為天生有疾,被父母棄於荒野,所以較其他人對於那些貴族的恨意要小一些。六位徒弟當中,也只有他願意入世謀得生計。因其身材矮小,靈活,在銅礦謀得一個探礦的活計,打起洞尋找起礦脈來既快又準,現在已經是銅礦的把頭。”懼留孫指著最後的土行孫,對姜林說道。
姜林朝土行孫望去,見土行孫正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朝自己咧著嘴大笑,便趕忙朝土行孫行了一禮說道:“兄弟掌握的這門絕技無論到了哪裡都會被人高看一眼,切不可因為自己天生的殘疾而心生羞愧之情。堂堂男子漢只要行事光明磊落,即便五短身材也照樣能頂天立地。”
“多謝姜首領勉勵。”土行孫聽聞姜林如此說,心中自然是多了一份豪氣,趕忙回道。
“唉,這幾年就苦了我這最小的徒弟。其他幾人立志不事那些待奴隸如豬狗的權貴,土行孫一人要養活我們這麼多人。若不是老頭子我偶爾出去給那些權貴們看病,恐怕我們這些人早就餓死了。”懼留孫看著堂內的眾位弟子,無奈地朝姜林說道。
“姜首領,我這些徒弟都是可憐之人,昨夜與你的那番交談我都告訴了眾位徒兒。姜首領,今日來……老頭子我是想代眾弟子在姜首領這裡求得一碗飯。普天之下,恐怕只有姜首領的唐方才是能讓我眾徒兒心安理得地施展心中抱負的地方。姜首領若是不願,老頭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