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聲跪了下去,向著葉友濤磕頭如搗蒜。嘴裡大聲喊著饒命。
和他一起來的黃毛女子也嚇壞了,癱軟在地。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們在二爺這裡混著,不知道花過二爺多少錢。靠的就是小方那張祖傳的方子,誰知現在,燕飛揚居然說這張方子是“催命符”,這下,二爺還不得徹底收拾了他們?
二爺的手段有多可怕,他們可是比誰都清楚。
幾個黑衣保鏢大步過去,也不理會小方哥腦門子都磕紫了,架起他就走。小方哥死命掙扎,又哪裡是身強體壯的黑衣保鏢的對手?被毫不客氣地拖了出去。
至於黃毛女子。自然也不例外,被兩名黑衣保鏢一併拖將出去了。
沒有任何人為他們求情。
燕飛揚和李無歸的眼神都是冷冷的。
對這種人,他們從不憐憫,身在江湖,同情心沒那麼廉價。
其實燕飛揚李無歸都知道,至少暫時小方哥不會有事,畢竟他這個醫生到底靈不靈,還兩說呢。總不能他說那方子是“催命符”就是“催命符”吧?萬一他不靈,小方哥那方子還得用。
否則。每天那鑽心般的劇痛就受不了。
不過,葉二爺能擺出這樣的態度,那就很不錯了,至少證明他已經信了燕飛揚八成。要想他死心塌地般敬服“燕神醫”。那還得燕飛揚拿出點實在的東西給他瞅瞅。
“葉先生,你是不是有替劫之物?”
等場子裡再次歸於安靜之時,燕飛揚問道。
“啥叫替劫之物?”
葉友濤反問了一句。
燕飛揚隨即問道:“紅龍魚。錦鯉,烏龜。黑貓,公雞。這幾樣,你養了哪種?”
他沒有在葉友濤身上感應到特殊的願力,就好像他隨身佩戴的谷婆婆護身符,那就證明,為葉友濤擋災消劫之物,不是隨身攜帶的。
他舉出的這幾種,都是頗有靈性,可以為為主人擋災消劫的靈物。
“紅龍魚!”
葉友濤馬上說道,兩眼變得亮晶晶的。
“我養了紅龍魚,那東西有用?”
原來如此!
燕飛揚笑了笑,說道:“這紅龍魚養在哪裡,帶我去看看。”
語氣完全是命令似的,不是在和葉友濤商量。
實際上,這已經算是進入治療的流程了,只不過治這種病,太過特殊,一般人完全不懂而已。
“好,跟我來!”
葉友濤剛要起身,又“靠”了一聲,躺了回去。卻原來他小腹部的繃帶被燕飛揚割斷了,一直沒有重新包紮,坐那不覺得,這一起來,就拖到了地上。
躲在黑暗之中的一名霸王花隨即現身而出,手裡拿著一個醫藥箱,從中取出一大卷繃帶和幾塊厚實的敷料,給葉友濤重新包紮整齊了。
“走!”
葉友濤一挺身站了起來,那名霸王花攙扶著他。
看得出來,彼此之間的關係不一般,也不知道葉友濤用什麼手段,徹底收服了這帶刺的玫瑰。像他這樣的大亨級人物,總是有些常人所不及的特殊本事的。
葉友濤住的地方,也在君豪酒店,三十樓,頂樓。
一套裝修得極其豪華奢侈的套間。
高健明顯沒到過這裡,東張西望的,不住露出驚歎之意。以他的身份地位,葉友濤也不會在自己的家裡接待他。雖然這不是葉友濤真正的家,因為葉友濤的老婆小孩不住這裡,但至少也算是家外之家。
“這兒原本是酒店的總統套,我暫時拿來住著。”
葉友濤隨口解釋,透著掩飾不住的顯擺。
這倆孩子,本事是本事,練家子,但到底是鄉下來的,驟然走進這奢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