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眉頭,露出了思索的神態。 景白夢與他說起要從宮中抓出叛徒,重整薄情宮的事情,白絕便慎重地點了點頭。 酒過半酣,景白夢的模樣微醺,只覺得昏昏欲睡,便趴在了桌子上,說道:“怎麼這樣困得慌?” 卻見白絕看著她的樣子,露出了一個別有深意的笑容,說道:“大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