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後興起,頓時有了濃厚的“想法”。隨即捧起蔡琰的面頰,將唇送了上去,卻被蔡琰一歪臉頰避了開來。
蔡琰道:“子奇,天都大亮了。琰兒今日中午還約了公公婆婆,以及幾位妹妹一起小聚。現在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就別再折騰了吧!”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個時候欒奕哪裡還顧得上這些,大被一扯,將自己和蔡琰裹個嚴嚴實實,趴在蔡琰身上便忙活起來。
可憐欒家上下一家老小在大廳左等欒奕不來,又等蔡琰不到。久候無果,老太太便派欒福前來查探。而後者來到蔡琰門前,僅聽動靜就知道屋裡在忙活什麼,又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將此事報予大家,遂將其中原委小聲告訴了老太太。
欒刁氏哈哈大笑,“這孩子,這幾年估計憋壞了!由著他吧!”
於是乎,一場家庭午宴就這樣變成了晚宴。
晚宴之前,承擔當家主母角色的蔡琰先一步更衣起身安排宴會一應事宜,而欒奕的其它妻妾,貂蟬、甄宓、楊婉、七巧,還有新入欒家的阿黎則守在廳裡或陪公婆說話,或互相攀談,亦或者在自己的作為上發呆。
401鼠噬之罪
話說欒家一應媳婦在大廳齊聚一堂。甄宓守在欒邈、欒刁氏夫婦面前,正在向二位長輩彙報欒家商會最近一段時間的營收情況。隨著欒邈日漸蒼老,經營欒家商會偌大個產業已經有些力不從心。而作為順位繼承人,欒奕又整日為朝政操勞,沒有多餘的時間再去管理商務,於是商會大掌櫃之職便落在了自幼隨父經商的甄宓肩上。
甄宓也果然不負厚望,在很短時間裡便展現出自己在經商領域得天獨厚的才幹,將龐大的欒家商會管理的井井有條,不單單欒邈、欒奕滿意,整個亂世家族從上到下都對她讚不絕口。
也正因為這個原因,甄宓在欒家眾妻妾中佔據著非同一般,不可撼動的地位。
與甄宓憑藉能力獲得欒家上下認可不同,楊婉出身高貴,乃是當朝太尉之女,加上生下欒奕現在唯一的兒子,母憑子貴,在欒家自然也能在欒家正妻之中贏得一席之地。
她本在自己的位子上陪欒平玩,嬉鬧之間,卻見大廳角落裡坐著一位陌生的姑娘,觀其模樣很是俊俏,只是板著的面孔顯得太過鬱鬱寡歡。
楊婉遂知眼前便是欒奕新近從幷州帶回來的名叫阿黎的女人。據說在她進欒家之前,已有心上人。陰差陽錯之下,被欒奕強行搶到手中。
楊婉原以為像這樣離奇的故事,只有在欒奕筆下的小說中才會有,卻不曾想真正發生在了自己身邊。她對阿黎悲慘的遭遇很是同情,也暗暗強人為難的行為心生厭惡。
但是,欒奕畢竟是她的夫,她堅信欒奕之所以這麼做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事已至此已是板上釘釘,再過哀怨也是無用。
於是,楊婉在將欒平託給丫鬟之後,主動找上阿黎,與她攀談,幫她開導,嘗試與這個孤僻的女子交朋友,讓她早一點開懷。
伸手不打笑臉人。很快,為人爽朗的楊婉便跟來自幷州草原的阿黎熟絡起來,二人你來我往嘀嘀咕咕,相談甚歡。
……
貂蟬和七巧這對主僕似是總有說不完的話,做不完的事。這日,二人正在討論著最近一段時間歷城縣中新出現的一種女紅繡法。聊到關鍵處,眼尖的七巧透過半開的窗戶看到廳外涼亭中,一名身披官袍的男子正與蔡琰竊竊私語。
她隨即指點貂蟬也向窗外觀望,開玩笑似得道:“瞧,咱們的當家主母再做什麼?”
“哦……”貂蟬探頭一瞧遂既明瞭。那名官吏她也認得,乃是教會大倉中一名小吏。昨日欒奕班師之後,沙丘卸甲歸曹,馬鞍亦是存入大倉,懸在了大倉的房樑上。誰知夜班時分,大倉遭了鼠患,一隻老鼠把馬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