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我答非所問,“你自己住?”
他更答非所問,堅持自己的路線,“你不相信?你覺得我的話可笑,是麼?”
好,那我換個方針,嗆他道,“你都沒交過女朋友,你知道什麼是愛麼你?你這叫什麼你知道不?少年不識愛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愛。”
“你看過駭客帝國沒?”
耳熟,“特有名一片吧?沒。我很少看好萊塢。你想轉移話題是怎麼著?”
“我也從來不看這種片,這是有次陪別人看的,片子講什麼我都忘了,可裡邊有句話我到現在還記著,就是先知對內男的說的一句話,他說:‘你現在不知道愛是什麼,可它到來時,你從□到骨頭都能感覺到’。”
“…………”
他翻過身來,右耳和臉壓上我的肋骨,目光找準一個角度繞過乳房來,糾纏住我的,“遇見你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
“…………”那天,我何嘗不也是。雖然我沒那個丸。
“你哪年的?”他的手指順著方才阻礙了他視線的圓潤輪廓,劃至頂端,盤旋著。
“比你大三歲吧,24了。”意識想推拒,身體想迎合,二者交戰中。
“挺好。”他定住捏了一下。
算了不糾結了。過了今天,可能都不會再見面,要珍惜當下。現在他讓我顫慄我就顫慄,壓抑個什麼勁。
“高錚。”
“嗯?”
“高錚高錚高錚。”
“嗯。嗯。嗯。”聲音一次比一次近,他起身又壓了上來。
我用手指劃過他的肩,沉淪前還勉強可以出口成句,“怎麼把自己給免費了呢。”
他的慾望返了回來,可還是耐心陪我說話,“不是收了八十麼?”
我的手指順著他的肩骨劃上他糾結的手臂,實在捨不得移開,可我腦子還轉得開,“那是你幫我墊的錢。”
“那你就當盤是送你的。”他開始行動。
我還想說為什麼非得有一樣是免費的,可脫口而出的只能是不折不扣的呻吟。
他已懂得如何進攻。
進步如此之迅速,他是天生的高手。
床是他的戰場。在這裡,他不是戰士。
他是戰神。
七
折騰到臨近傍晚。
我套上裙子,對他說,“我回家。”
他也起身穿衣服,“一起吃個飯吧。吃完我送你。”
我想想,沒什麼不可以,便點點頭,卻見他恍然想起什麼似的說,“忘了給你介紹,我兄弟。”說著把門開啟,叫了一聲,“飛子,進來。”
我暈,“你…你…你兄弟……一直……在門外?”音落,只見一隻半米多高的黑乎乎的生物衝了進來,熱情無比地撲到我身上,把窘窘出神中的我撲倒在地。
本能使然我想叫,剛要出口,只聽他大哥及時訓出一句“飛子放手!”,這傢伙又乖乖從我身上下去了。
我打量他:深色杏仁大眼,聳尖的雙耳,一臉銳利沉著,自信又冷漠,油黑和駝褐相輔相成的濃密被毛,我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摸摸,呦,這肌肉長的,結實卻不過分發達。這狼狗帥,跟他哥有得一拼。
我打量它的同時,這位弟兄也在打量我,可我倆的深情對望沒持續多久就被它大哥給攪黃了。高錚扯起它的脖子,教訓它,“你小子見著漂亮姑娘衝動了是怎麼,下次再這樣就罰你一百個俯臥撐!”
我不由得撲哧笑出來,邊提鞋邊問他,“它還會做俯臥撐啊?能給我示範一個麼?”
“飛子,俯臥撐,來一個。”
當真啊?然後我就看見這弟兄後腿撐地不動,前肢竟然彎曲了兩下,仰首挺胸的,還真有模有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