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呲牙咧嘴地敷著冰袋。安簫出手可的確是比安笙重多了,這樣一來他又得好久不能出門了。
哎,真是黴運來了擋都擋不住,連喝口涼水都能塞牙縫兒。
昨晚他便乖乖地給系主任掛了電話請病假,可是老頭子還是有幾分不樂意,在電話的那一頭不住地嘟囔著,“你還知道為人師表怎麼寫嗎?”
容初只得耐著性子說道,“我連為人師表都不知道怎麼寫,主任您要我嗎?”
老頭子說不過容初,只得憤憤地掛了電話。
可容初也管不上這麼多了,只能等到他能出去見人的時候再去負荊請罪了。畢竟,他要是頂著這張臉出去上課了,那才是真不知道“為人師表”以後該怎麼寫了。
小區物業在他滿臉愁雲的時候撥進了一個電話,保安言簡意賅地說明了現在他的公寓所在的一層樓有女神經出沒,請小心謹慎對待。
容初一聽倒來了興致,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還不如去見識見識女神經,好開開眼界。
容初丟開冰袋,屁顛屁顛地跑到進門處去開攝像機。
這年頭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不過,他到現在為止只見過暴力女,還沒見過女神經,所以得好好研究研究這個稀有物種。
容初興奮異常地開始研究門外的女神經,只是看著看著,容初的臉色便沉了下來。
這哪裡是什麼女神經呢?分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