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下次去的時候,我就多帶會一些長著七片葉子的迎陽草。”
“你的意思是,你去採藥的地方遍佈這種長著七片葉子的迎陽草。”赫爾曼瞪大了眼睛,真擔心在使勁一點,兩顆水泡一樣的眼珠子就會從他乾瘦的腦袋上掉下來。
“唔,我沒有特別仔細看。但是印象中,這種七片葉子地迎陽草似乎不在少數。啊!我記起來了!”
“記起了什麼?”
“那片山崖上。似乎成片地長著這種草藥。”
“成片的!”赫爾曼渾濁地眼睛像是被點亮了,不斷綻放著精光,他抓著丁克的領口追問道。“老先生,您都在哪裡採藥呀!”
丁克害怕這位已經因為七葉迎陽草有些神經質的侏儒藥劑師。像對付可憐地侏儒櫃員一樣對付自己,趕緊退後一步。這一帶,險些將激動的赫爾曼扯了下來,好在已經恢復過來地櫃員多米尼克眼疾手快,將他抓住了。
“混蛋!你扯我幹什麼!”赫爾曼對著多米尼克咆哮道。“你難道沒有看見,老先生是想悄悄告訴我一個人嗎?怎麼。你的叔叔泰戈爾給了你什麼好處?你準備向他透露點什麼?你可別忘了,你的媽媽可是被你這個叔叔趕出家門的。要不是我收留了你們母子,你們早就餓死了。”
“老師,我……”
“給我閉嘴!在沒有透過考核之前,不準叫我老師!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是的!”多米尼克低下了頭,不再說話。
赫爾曼撇撇嘴,轉過頭來,立即換上一副笑臉:“真是失禮呀!這孩子,就是缺乏一個嚴厲地父親來教育。你瞧,老先生。當老師的不容易。還要擔當起父親那一份義務……哦,跑題了。剛才我們說到哪裡了……哦。對!”赫爾曼一拍腦門兒,“我想問,這種七片葉子地迎陽草長在什麼地方來著?”
“您要親自去挖掘嗎?”
“親自去挖掘?不不不!”侏儒藥劑師連連擺手,“我嗎,只是想了解一下它生長的地方。您有所不知,不同地方生長的同種草藥的藥性其實並不相同。我只想知道,您採摘的這株迎陽草是不是我需要的那種。嘿,如果真是我需要的,那我願意付出……”他伸出五個手指頭,不過猶豫了一下,他彎曲了拇指和食指,“三倍的價錢!”
“這樣呀!”丁克心中冷笑,這個侏儒藥劑師倒不是完全睜眼說瞎話,不同環境下生長的草藥藥性確實有很大的差別。
不過,普通迎陽草三倍地價錢,可不是什麼高價。然而,看得出來,這個侏儒老頭確實很細心。也許在他地眼中,七葉迎陽草確實異常重要。
幾乎是眨眼之間,丁克就杜撰了一個適合這種七葉迎陽草生長的地方,以作應對,不然他地身份就值得懷疑了。
絕不能讓這個赫爾曼瞧出端倪!主動權一旦掌握在這個奸商的手中,事情就不好辦了。
丁克在心中飛地組織語言,他說道:“我們老兩口一直居住在瑪雅山系東面的半月村,離開村子不足十里地,有一個叫做鷹嘴崖的地方,那裡有一股寒泉,小溪的兩旁長年結著薄冰,附近就長滿了這種迎陽草。
“您不知道,挖這東西可有些困難,險些弄壞了我的鶴嘴鋤。這玩意兒不值錢,因此我就沒敢多采。要是值不回挖掘的工具就虧大了。我可沒有富餘的錢來添置一柄新的鶴嘴鋤。我那柄還是我父親逃難的時候帶在身上的,一直沿用至今,可算得上我們家的傳家寶。”
丁克描述的環境確實是適合七葉迎陽草生長的環境。七葉迎陽草是一種對生長環境非常挑剔的草藥。它的根必須長在寒冷的凍土中,而它的葉子又非常向往陽光。因此,丁克杜撰了常年結冰的寒泉,立即就讓對方信任了。
須知,即便是真正的藥劑師恐怕也未必如此瞭解七葉迎陽草的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