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舉一動,像幽靈股無聲無息,即使經過身旁,也難以發現有人在身畔匿伏。
“晤!他不逞強,咱們可以放心了。”其中一人向同伴說,寬心地撥出一口長氣。
“很奇怪,他的性情委實令人難測。”另一位同伴臉上有閒惑的神情:“他鮮衣怒馬公然招搖,顯得天不怕地不怕,在咱們的心目中,他是不折不扣的初生之犢,魯莽衝動逞氣血之勇的狂妄個子。可是,咱們都料錯了。”
“他真要是狂妄亡命,咱們可就疲於奔命了。”
“何止疲於奔命?說不定會為他喪命呢!好了,咱們走吧!
用不著咱們擔心啦!我相信他足以應付那十六個兇魔,用不著咱們插手助威。”
丘星河一直就避免他人插手管他的事,所以並不知道有人在暗中默默地幫助他。
坐騎藏在樹林深處,十六個武功超絕的高手,埋伏在大官道兩側的樹林內,可在剎那間包圍在官道行走的人世。
官道寬闊平坦利於大規模搏鬥,有廣闊的施展空間,更適宜圍攻。
螳螂捕蟬,不知黃雀在後。
外圍,有一批待機而動的神秘人物潛伏。
這世間,本來就是一個生物大獵場。人也是生物之一,法律與道德不可能根絕這種豬場悲劇上演。
爭名奪利,也是這種獵場規律之一,只不過手段不像生物規律那麼單純,有些手段甚至比螳螂黃雀更慘烈,更復雜。
螳螂與黃雀不同,螳螂會自相殘殺互噬,而黃雀不會。人比螳螂殘忍一千倍,甚至萬倍,千千萬萬年以來,誰能統計出人類到底互相殘殺了多少同類?很可能是天文數字。
十六個人,已等待了半個時辰,眼巴巴向北望,但一直不曾發現獵物丘星河出現,等得一個個心中冒煙,逐漸沉不住氣了。
獵物不曾在北面出現,南面卻馳來三位騎士。
三騎士在埋伏區南面的路旁下馬,為首的妙筆生花熟悉地進入林緣。
一個鷹目冷電四射的花甲青衫人,從隱身處踱出相迎。
“你償不定期有體力貴幹?”青衫人的臉上有不悅的神情,不像個向長官說話的下屬:“有變化?”
“我來看看。”妙筆生花臉無表情,神情冷淡。
“陳客卿,希望你別忘了各負其責的規定。”青衫人也冷冷地說:“這裡的事由我負責,你們沒有橫加干預的權責。”
“曹老兄……”
“我是直接聽命於葛大人的親軍,只接受親軍統領的指揮。
你要求統領辦這件事,統領派老夫帶人前來執行,有何意見或不滿,你必須向統領請求或表示,直接來這裡干預,你知道我不會接受。”
“曹老兄,我來看看,是希望瞭解你們的部署,憑咱們多次與丘小輩鬥智鬥力的經驗,相信可以提供諸位對付那小輩的最佳方法和手段。”
“陳客卿,對付一個初出道的小輩。你已經再三危言聳聽,已經傷害了我所屬弟兄的自尊和勇氣。你如果再說這種膽小鬼的論調,休怪曹某得罪你了!”
“曹老兄,你們從外地緊急調回開封,再星夜趕來策應,完全不瞭解當前的情勢……”
“老夫一聽要派來對付一個初出道,而且默默無聞的年輕小輩,已經感到無限屈辱了。”曹老兄愈說愈冒火:“你還要我聽你的意見,聽你的所謂情勢,要看我的部署,你是不是有意要侮辱我,氣死我?”
“請別誤會……”
“誤會?我驚天一劍曹天威橫行江湖四十載,創下亡魂沒有五百也有三百。天下四大劍客曹某會過兩位,沒贏但也沒輸。而今天,卻要我帶了十二位威震江湖,名列武林超等高手的同伴。
在這裡埋伏對付一個年輕初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