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就在心裡。婦人眼神露出一絲詫異,她很想問一句你們不是一對嗎?
思及雖然這位帥氣的青年是自己一家子的救命恩人,但是,畢竟僅是萍水相逢,冒然八卦,未免有交淺言深之嫌。
抬頭一看,她的丈夫已經處理老者出來了,當下,對夢同學深深一禮,然後,迎向她的丈夫。
夢同學嘆了口氣,轉身往車隊走去。
那裡,可是枝子小姐一人在照看著物資啊。
那裡黑燈瞎火的,人家一個姑娘家家,如果跳出一些死在村上果仁老鄉他們手上的冤魂化作各種諸如斷頭鬼爛肚鬼來,把她給嚇著了,豈不是天大的罪過?
連夢同學自己都不得不承認,經歷了那對母子的對話,他的道德獲得了昇華,起碼,懂得關心美女了。
於是,他溫柔的對枝子小姐道:“還好吧?”
枝子小姐張了張嘴巴,沒有說話,充滿奇異的看著他,彷彿看見西出的太陽。
“咳咳,”夢同學乾咳兩聲,“啊,我的意思,是問問你一個人在這兒感覺是不是很悶,沒別的意思。”
“沒別的意思?”枝子小姐似乎不懂,“別的意思是什麼意思?”
“額——”
夢同學感覺這簡單的聊天怎麼就在不知不覺中淪陷到了繞口令上面去了呢?
毋庸置疑的,女人是天生的語言藝術家,即便是一樣東西明明是曲的她也可以把它說的挺直,秦時趙高指鹿為馬極有可能是剽竊了某個女人的語言技術。
夢同學無奈之下,只好一力破十會,惡狠狠道:“好吧,讓我告訴你,別的意思,就是趁著這兒此下附近沒人,我要扒下你的褲子,然後。。。。。。哼哼,然後。。。。。。嘿嘿。。。。。。”
他出一陣自以為是很足猥瑣的笑聲。
沒想到人家枝子小姐完全不買賬,昂起腦袋,向驕傲的黑天鵝,道:“來,姐在等著你的然後呢。”
夢同學深深意識到了,沒有實際行動的語言恐嚇,多次的重複,只會削弱該有的可信度,長此以往,恐怕,最後要落得給人言而無信的壞印象。
為了維護他的可信度,他只得採取了實際行動,忽然伸出左手把姑娘的要按在馬上,使得她的臀部翹起來,然後,右掌一揮,啪啪啪,抽了三記,嗯,感覺彈性還蠻不錯的。讓人流連忘返,很容易要繼續抽打。
不過,聲音雖然不是很響亮,卻還是落入了出來找馬車的吉川光裕一家三口耳裡。
吉川光裕一家子站住了腳步,不知是該是不該過來。
夢同學不得不依依不捨的鬆開雙手,“啾!”枝子小姐人猶未坐好,她手中的馬鞭揮了過來,夢同學抬手抓住鞭子,沒讓她抽著。
枝子小姐忽然把頭埋在馬背之上,咽聲道:“我告訴爺爺,你欺負我,你必須娶我。”
夢同學悶聲道:“你就不能拿些有創意的話兒出來麼?”
枝子小姐倔強道:“我就不,你咬我、噢不是,你親我啊!”
估計枝子小姐終於體會到了夢同學是實幹派之人,還真怕他瘋起來咬她一口,及時剎車,把咬換親,即便是他敢親自己,便正中下懷了。
不過,她還是相信夢同學決計不會當真親她的。
果然,夢同學只是無奈的搖頭,在她的失望目光當中,淡淡道:“他們的馬車丟失了馬,我們還有兩匹閒置的馬兒,便送他們一匹罷。”
枝子小姐道:“嗯。”
夢同學招手請吉川光裕一家子過來,然後將送馬事兒說了。
他們一家子自然感動得幾乎都要稀里嘩啦淚流滿面了。
此時,酒井安德他們都過來了,那六名匪徒也面色微露尷尬的走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