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未等風荷反應過來,一股男性渾厚的氣息帶著淡淡的沉香味道一起擦過了風荷的臉頰,短暫地停駐之後,風荷只覺得面頰籠上了一層暖暖的潮意,心跳忽然就加速了起來。
“你幹嘛呀?!”終於回過神來的風荷難以置信地捂住半邊臉頰又急又氣地吼到。
“不學我就親你!”蕭寧笑笑地說,“我一天問一回,你每說一遍‘不學’我就親你一口。今天是臉頰,明天是眼睛,後天是嘴唇,大後天麼…”他沒繼續說下去,卻是把眼光從風荷的嘴唇一路滑了下去,最終停在她那對兒挺翹的山峰之上。
“你?!”風荷一把捂住自己的胸口往後跳了一大步,慌張地就好象自己此刻正光著上半身站在蕭寧的面前似的,第一次見著溫文爾雅,眼高於頂,目空一切,清高孤傲的蕭寧耍流氓,風荷還真有幾分招架不住!
“學還是不學?嗯?~”寧王挑著眉耐心地又問了一遍。
“咦?~你今天問也問過了,我回答也回答過了,你親又親過了,怎麼又來問一次?!吃豆腐吃上癮了嗎?!”風荷是誰呀,她可不吃啞巴虧!
蕭寧被風荷問得一愣,心道風荷在沈府跟沈晏然相處了這麼久,脾性倒是變得比以前俏皮了幾分,“可是,我今天忽然有些心急,想把後面幾天的都一併問了。”蕭寧絲毫也沒覺著自己的行為不夠磊落,猶自繼續逗著風荷,“直到…你答應為止!”
“你?!…”風荷被氣的說不出話來,她抬起顫抖的指尖比了半天寧王的鼻尖,最後,還是不情不願地帶著哭腔憋出了一句:“我學還不行麼?!”……
說起來,蕭寧教風荷的這閉氣功,其實無非就是延長了風荷憋氣的時間而已,過去是憋著憋著憋不過去,就一口噴出來了大口呼吸了,而現在是憋著憋著就憋過去,把自己給憋死了而已!
沈晏然每天回了府必定要跑來桐軒閣問一句:“怎麼樣?!”
“恩,還可以,功力又進了一層!”風荷倒是一點不謙虛,驕傲地回。
“去!你明知道我關心的不是這個!”沈晏然沒好氣地說,“沒有新進展?!”
“有啊!之前我們一直是在院子裡打坐,今天已經進到了屋子裡了,我估麼著等到明個兒我們就挪到床上去了!”風荷說得一點都不害臊,貌似還挺期待。
“尹風荷!你!…你!”沈晏然被風荷氣得跳著腳沒風度地嚷嚷:“你少自作多情了!挪到屋子裡打坐不過是因為天氣越來越熱了!”道理雖然沒錯,但聽著風荷嘴裡冒出來的曖昧語調,沈晏然還是覺得心裡酸酸澀澀地不是滋味,就好似吃了一肚子餿了的飯菜似的。
風荷淡定地白了沈晏然一眼不再接話,其實她早已在心裡將沈晏然大卸八塊了:“混球!媽的!把自己的女人當誘餌一個勁地往外推,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等老孃發達了,看我不把你當個小受送人才怪!哦~對了,一定要送給蕭寧!哼!~不讓你們這兩個喜歡把女人當棋子擺弄的臭男人斷背,我就不姓尹!……”
老天爺還真照顧風荷,她的閉氣功經過三個月的學習將將小有所成,剛能一口氣閉一個時辰,老天就給了她實戰的機會。
那天午時,宮裡派了人來,傳話說是寧王和沈晏然下了朝在城外南郊騎射,派宮裡的太監來接風荷過去一起散心。還專門交代了,讓風荷一個人直接坐這宮裡的馬車過去。
風荷看了看時辰,按照平時,這會兒沈晏然倒確實是早該回府了,可見是跟了寧王從宮中直接出去了。於是讓婉兒拿了件鵝黃色的裙衫換好後就坐著宮裡的馬車走了。
馬車一路南行走得很快,沒多少功夫就到了郊外。風荷別的倒還好,就是這屁股顛得生痛。其實她剛上馬車就感覺出了怪異,因為這馬車四壁都是j□j著的木板,並沒有像沈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