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趕緊低下頭,躡手躡腳的退到後面裝彈。
夏河寨新軍躲避弓箭己經很有心得,一半的人還有鐵製面具,不過呼嘯的箭雨射過來,還是有軍士躲避不及,一些沒截面具的人紛紛面門中箭,還有一些人頭盔被射落射穿。
雖說如此,土牆後的夏河寨新軍火銃還是不斷打來,他們手中鳥銃那震耳欲聾的聲音似乎沒有斷過。
從清兵這邊看去,土牆前面濃密的硝煙密集一片,連呼嘯的寒風都不能將它們吹淡,也影響了清軍弓箭手這邊的視線。硝煙內中一道道猛烈的火光冒出,打得清兵這邊木盾的碎屑飛揚。
連兩總的輜重兵在內,汪博與張義麾下兩總鳥銃有一千多人,都連續不斷的朝土牆前的清兵們攻擊。不時有清軍弓箭手,還有填壕的輔兵跟役被打中翻滾在地,雙方的傷亡不斷擴大。
似乎感於夏河寨新軍猛烈的銃火,進攻正面防線的清兵推進緩慢下來,但他們弓箭手射出來的箭雨卻一刻不停,那些跟役們還是不斷的扔泥填壕,讓土牆後面的夏河寨新軍不敢掉以輕心。
正面的戰事膠著下來,看著眼前激烈的戰事,劉衍外表平靜,其實內心暗暗著急。戰事似乎艱難起來,從昨日下午到今天下午,到了現在,自己軍中鳥銃手的傷亡已經高達兩百多人。
而且從昨日下午開始,清軍雖然傷亡同樣不斷,但死的大多是各旅填壕的阿哈、包衣等類的奴才炮灰。他們的重甲兵,甚至各旗中披著鑲鐵棉甲馬甲、步甲卻傷亡不大,這樣拼消耗下去,此戰的前景不容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