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書端端站著,語調溫柔:“陛下,您說什麼。”
“你要送什麼人去東玥,還派人抹了他的記憶?”
“琅書不明白陛下……”
她怔怔看著琅書,神色有些怪異的說道:“為什麼聽你說這些時,朕的這個地方…這個地方疼得厲害。”
她指著心口,眼底慢慢浮出一縷水光,“這個人,和朕是什麼關係。”
船伕正站在船頭,眺望遠處後對船艙喊道:“景先生,再有半天就到了。”
景緻和景卿還睡著,景襄輕輕撩開竹簾走出船艙,遠處朝陽初升,湖光山色盡收眼前。
“到了東玥先生有什麼打算?”船伕搖著舵,“好些年不曾見過了,先生這些年去哪兒了?”
景襄側首,如若傅粉的臉上露出一絲迷茫:“這些年……”
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良久以後回答:“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