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游泳,我要去海邊游泳。”
紀青磊差點被掐得喘不過氣,好不容易把思瑞按倒在路邊長椅上,抹汗,“我說你快點,這女人瘋了。”
思瑞揪住紀青磊的頭髮,“我才七歲,我還是個孩子,你快揹我回去。”
為什麼是七歲呢?因為七歲是個分水嶺,那年思瑞她爸爸媽媽離婚,而在七歲前她無憂無慮一直是個小公主。
人醉了潛意識裡從小渴望的東西也就跑了出來。
紀青磊疼得直咧嘴,“我們在**大道中間圓環那,你再不來我可真走了。”
“隨你。”
紀青磊幾乎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手機,“不是吧,這麼狠。”
夜深了,空氣中似有淡淡的薄霧。思瑞依舊亢奮地唱著歌,幸好聲音還行,不然絕對像夜半鬼叫。
已經過去一個鐘頭,紀青磊脖子都看酸了也沒見著司惟的人。就在對面大樓上的大型掛鐘指標指向午夜十二點時,一輛車悄無聲息地在路邊停下。
過了好一會車門才開啟,紀青磊笑起來,“還是來了。”
司惟仍穿著酒會上的禮服,名貴的禮服穿在頎長的身軀上別有一番味道,“人呢?”
“那。”紀青磊指指後面。
休息長椅旁有個女人不停地轉圈圈,口中振振有詞,“我是仙女,我是仙女……”
“她一直說自己是仙女。”紀青磊伸了個懶腰,“功成身退,我總算可以回去了。”又搭上司惟的肩,“抓住機會!”
修長的身段勾勒出沉穩的氣息,司惟緩緩走過去。
思瑞轉得暈天暈地的,只是停不下來,暈眩間有人靠近,思瑞拍拍那人的臉,笑,“我是仙女。”
那人抱住她,思瑞忽然覺得這種感覺很熟悉,於是把頭埋在那人胸/口。是這個味道這個感覺了,她最喜歡,可想不起來是誰。
那人忽然放開她,思瑞手腳並用像樹袋熊一樣掛在那人身上,緊緊抱住他。那人的聲音低低沉沉很好聽,只是冷冰冰毫不溫柔,“我送你回去。”
車啟動了,思瑞坐在副駕駛位上,左摸摸右摸摸。這封閉的小空間還會跑,真神奇。摸著摸著手摸到了一個人,也不知怎麼的,這個人和一開始那人的感覺不同,她老是想靠近他。這麼想,也這麼做了,思瑞一挪身體滿滿坐進司惟懷裡。
司惟一個急剎車,車子停了下來。
禮服一側的肩帶已經滑落,斜斜掛在高聳的左胸上,露出一大片飽/滿雪白的胸/部肌膚,意識混亂的思瑞沒有感覺,只迷迷地看著司惟,聽到司惟一聲細不可察的喘息。
身體緊貼間能感覺到彼此的曲線,一個結實有力,一個柔軟凹凸,互相的吸引力瞬間引爆燃點。
思瑞傻笑,低頭,吻上司惟的下巴,順著一路往下。頭很痛,思瑞想不起來這個男人是誰,可是她想和他在一起。
司惟氣息重了,黑眸深沉如謎,卻依舊穩如磐石,靜靜地看著前方。
思瑞哪知道司惟心裡在掙扎,徑自解開司惟的禮服和襯衣釦子,嘴唇貼了上去,纖細的指也伸進去,緩緩在他結實的胸口遊走。這是她喜歡的味道,她一碰到他就想賴在他身上。
方向盤抵在腰間,思瑞挺起的圓潤豐/滿擠壓在司惟胸前,身體柔軟得不像話。而眼前原本就是他愛的女人,這種情況下司惟還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
車子忽然啟動,轉了個彎向另一個方向駛去。思瑞鼻子撞在司惟胸前,有些疼,摸著鼻子罵:“幹什麼,壞人。”
司惟不置一詞,壓下思瑞的腦袋,加速行進在公路上。思瑞埋在他肩頸間,玩弄著他襯衣的扣子,不時哼著歌傻笑幾聲。
沒過多久車子開進一片高檔住宅區,司惟抱著思瑞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