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中間的一幢。房子裡燈亮了,一位四十多歲的阿姨迎了上來,“哎呀少爺你怎麼會過來,這,這哪來的女人?”
司惟點頭示意,“離這邊近我就過來了,方嬸你睡吧,沒你的事。”
“哦~~”方嬸看著正在啃司惟肩膀的思瑞直笑,“有酒味,好像喝醉了。”
“我先上去。”
“好。”方嬸在下面摸著下巴笑眯眯地看著司惟把思瑞抱進房間。
剛關上門,思瑞就被狠狠抵在了門板上,司惟的薄唇帶著侵略性封住了她的唇。彼此都渴望對方,兩人不停地汲取糾纏,司惟的手急切撫過思瑞的脖子,肩,往下,揉弄起思瑞的胸,輕輕捏住她的敏感點。
泛著可愛紅暈的面板是動情的宣示,思瑞極其敏感的身體司惟並不陌生。
急喘著攀住司惟的肩,思瑞挺胸任司惟吻遍她的上身,也任他褪去她的黑色蕾絲內褲。修長雙腿柔柔環住司惟強健的身體時,有個令人遐想的灼/熱物抵在她溫溼的入口處。
窗外涼夜如水,室內春光無限,旖旎之□人三分。
剛推進去兩人都停下動作,一個遇到意外的阻礙被迫停住,一個感覺到疼痛。思瑞一把推開司惟,“你這壞人居然敢打我,不好玩,我要回家。”
腿內側有花蜜綿綿滑下,是難以抵抗的誘惑。思瑞無意識摸索了一圈,剛想開門,一股力將她打橫抱起,扔到床上。
高跟鞋優美落地,禮服飛起,這會赤/裸柔美的思瑞完全成了待宰小兔,司惟危險的男體密密壓住她。
“停不下來了,女人。”
唇邊有絲溫柔,司惟輕輕拂開思瑞臉上的亂髮,在思瑞額上印下一吻,禁錮住她不安分的手,半推高她的腿,挺身侵入她□的身體。
“我掐死你。”思瑞疼得臉團團皺起。幾乎有個她根本無法承受的熾/熱物衝破阻礙撐開了她的秘密處,讓她想逃離,可身上的那個人吻她吻得那麼溫柔,讓她又無法抗拒。
十指交纏,律動開始,有時溫柔有時狂野,進出間思瑞溢位更多花蜜。
窗外樹影婆娑,思瑞在迷迷糊糊的情況下和自己喜歡的人做了愛做的事;司惟也終於吃到了兔肉,緩解了長久以來的欲/望。
清晨稍稍有些意識時思瑞感到又有唇舌在她雙峰間噬咬,又有狼爪在她的花瓣和溫熱地帶引發潮湧,男性的氣息席捲住她,等她的身體準備好,那頭狼就帶著晨間洶湧的欲/望衝進她體內。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能做的事情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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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輕輕出了口氣,思瑞醒轉過來。頭很痛,暈沉沉不知所謂,思瑞下意識撫向太陽穴。
眼前的景緻很陌生,是男人的房間?
記憶模模糊糊播放出片段,她失去清醒前見到的最後一個畫面是紀青磊奸邪的臉……
神智在一瞬間崩塌,裹住被子蒙著頭,思瑞跳下床,剛一邁步就連人帶被摔倒在地上。腰幾乎直不起來,花瓣在隱隱作痛,嗓子嘶啞,這一切一切都告訴她她發生了什麼事。
悵然絕望地看向床單,淡雅米色床單上果然有一朵小花。身體雖然不適,可是很清爽,那人已經替她洗過澡,而這會浴室正傳來水聲。
思瑞飛快抓起地上的禮服胡亂套上,拿了包衝出房間。原本還不切實際地存了一絲絲僥倖,希望不是紀青磊而是司惟,可她曾在司家住過一晚,那兒完全不是這種格調。再說司惟昨晚宣佈婚訊,他自然該在其他女人床上。
老天真會開玩笑,她守了近二十六年的身體就這麼毀了。
禮服遮不住滿身的吻痕,方嬸看著思瑞狼狽地衝下樓,震驚,“你……你不多睡一會?怎麼,鞋都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