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壓在司惟胸前,成一道宛轉旖旎的弧線,司惟視線漸漸下移,目光變得幽暗起來,眸色也越來越深。思瑞明白那意味著什麼,是女人對男人最原始的吸引力。
這樣的司惟讓思瑞感到害怕,也才是真正具有危險性的司惟,她完全不能抵抗。
“別怕。”司惟制住思瑞亂動的腦袋,蠱惑人的聲音出現在思瑞耳畔,“今天你這麼不舒服,我不會碰你。”
眼睛幾乎睜不開,思瑞漲紅了臉點點頭。她還能說什麼,滄海一聲哭!
可是老天啊,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
司惟出去後思瑞趕緊把門鎖上,重新衝了一遍澡,飛快套上那件襯衫。此時此刻曾被思瑞詬病的襯衫顯得那麼可愛,簡直是救世主降臨。
只是思瑞發現了更頹廢的一件事:她穿那件襯衫很好看,真的很好看,可惜襯衫底下空無一物……
浴室的門開了條小縫,思瑞的腦袋探了出來,在發現沙發上坐著一個看報紙的男人時又想縮回去。
司惟沒有抬頭,“出來。”
思瑞搖頭,“不出去。”
“出來。”
“不出去。”
抬起頭,司惟指了指大床的方向,思瑞伸長脖子,眯著眼看了好一會才看清床上是一件女式睡衣,於是飛快地衝了出來,捧著睡衣又蹬蹬蹬衝向浴室。
司惟撫唇笑開。天地良心他司惟今晚真的只是想看看這女人穿他襯衫的樣子,卻沒想到會有額外的獎賞。
換上睡衣後思瑞衝出浴室,跳上床蓋好被子,卻很快連人帶被落進一個懷抱。思瑞心叫一個不妙,狼是很有可能隨時爆發狼性的,尤其是在他自己的地盤。
“你想幹什麼?”
“眼藥水,大小姐,你自己行不行?”
思瑞呆了呆,任由司惟替她滴上眼藥水,然後閉上眼睡覺。這種感覺很像小時候媽媽哄她睡覺時的感覺,安心,舒適。
可惜畢竟是不一樣的,因為幾秒鐘之後思瑞嘴巴就負了重心跳劇烈起來,熾熱輾轉後聽到一句“晚安”。
思瑞恨得牙快掉了,又不敢睜眼睛,“你不是說不經過我同意你不會碰我嗎?”
司惟的聲音從房門口傳過來,“是啊,可你剛才也沒說不願意。”
“你無恥!”
“很榮幸,王塗思瑞小姐。”
26
銅金色扇形窗簾被拉開了,澄澈透明的陽光撒滿了窗臺,窗邊的人融在陽光裡,只那麼一點點陽光鋪在他身上,卻是迷幻優雅百般。
床上的思瑞側躺著,一條光潔的手臂和纖細圓潤的肩露在被子外,長髮擋住了臉。司惟走過去在思瑞身邊躺下,想到昨天晚上在浴室裡的視覺犒賞,不由得一笑。原來眼前的女人平時隱藏於寬大外套和套裝裡的身材線條出人意料得……性感。
思瑞也已經臨近睡醒狀態,感覺到有人在自己臉上拍了幾下後嘴裡咕嚕咕嚕不知道說了兩句什麼,過了一會睜開眼睛,眯縫間感覺到滿滿的陽光和眼前一張熟悉迷人的臉,那種感覺說不出得美好舒服。
一瞬間思瑞還迷糊著的腦子裡只想到蕭亞軒的一句歌詞:每一天睜開眼看你和陽光都在,那就是我要的未來。場景簡單,可感覺很幸福,於是思瑞對著眼前的男人笑了,被防狼噴霧荼毒過的眼睛一陣辣意,又快速眨動了幾下,加上睡眼惺忪的慵懶樣,倒很有那麼幾分勾引人的味道。
司惟一看到思瑞對自己傻笑的模樣,就知道這女人腦子還暈乎乎著,也沒說什麼,只勾著唇似笑非笑地看著思瑞,果不其然,過了一會思瑞臉色一變清醒了,迅速裹起被子露出本性,“你幹什麼?”
司惟挑眉,“你說我想幹什麼?”
想起昨晚臨睡前這男人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