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地方?我只要你回答這個問題,別的我一概不想知道。”
“我不知道……”紅衣怯怯地應。
“是,是,是,她不知道,歐大俠,她是受命專門給你送藥來的。嘿嘿嘿嘿”
鱷魚烏皮笑肉也笑地說。
此刻他的心裡實在對歐冶子充滿了崇敬一紫衣姑娘,你太值了,歐冶子果是個多情義的男子漢。他自己一離險境,想到的就找你,尋你……
“送什麼藥?我不希罕!”歐冶子又一聲斷喝打斷了鱷魚烏的思路,“她不知道。那麼你一定知道了,你說。”
“鱷魚烏,你就趕快告訴……”
鐵樹花是想指揮鱷魚烏,但他的話只說了半句,就被歐冶子喝斷:
“免開尊口鐵樹花,你不是不怕死嗎?那你就等著死吧,我可以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讓你選擇一種死法,最美麗的死法,比如一掌擊斃粉身碎骨一下就死,或者捏死、悶死、吊死、在一個不長的時間內死,全屍的死,當然也可以“活葬”,有一個長長的時間,慢慢地死品味著死亡的滋味兒,懷著等待的期望,希望有人救你,卻沒有人救,非死不可的死,你慢慢選擇吧!”
他一口氣地說出來,說得十分殘忍,紅衣聽得毛孔幾乎要倒豎起來,她心中暗想:糟了,他絕對是個強手,這頭靈蛇只怕還沒接近他,就要被他捏死一她的鬥志在瓦解,在崩潰,她已經完全喪失了象以往那的“只要苑主在身後,我們必勝”的信念。
然而受到這種語言正面進擊的鐵樹花,卻在逐漸地恢復信心:因為明顯地看見了紅衣的懷裡有東西。那一定是苑主安排的使敵人一觸即潰的毒物!紅衣的畏縮僅是一種巧妙的偽裝。
所以,他對歐冶子所有的打過來的“死”,全都不動聲sè,只有最後,yīn沉沉地應了一個字、“是。”
歐冶子凌歷地對鱷魚烏說:
“就算紫衣姑娘的活葬、是你執行的,我也不怪你,但我不允許你對我說假話,你知道她的洞口在那兒,是嗎?”
“我當然知道,我是吃死人飯的,收屍、葬屍、全歸我領導、我執行、我怎麼會不知……”
“什麼?收屍?你收了紫衣姑娘的屍?”
“那兒的話?你歐大俠不是知道嗎?她是活葬,而且是沒病沒傷的活葬,又不要吃什麼小紫瓶仙丹起死回生仙藥……”
鱷魚烏說得隨隨便便,油腔滑調,卻有意地露出了“小紫瓶”三字。
歐冶子渾身一震,目中對這個人放出了奇異的光,任由他說下去。
“……我家苑主愛材惜材,過去的事不說了。她現在派紅衣姑娘給你送藥。只是惜你這一身功夫,對啦,她剛剛吩咐下去,給你準備一身衣裳!當然不可能是歐龍武士的服裝,那服裝除非有人特別留意去收拾…
我們沒有,只有溫候武士的服裝…”
現在可以完證實了:
紫衣就是透過這個溫候的收屍末流武士給他送的藥一那個紫sè的小瓷瓶現在還揣在他懷裡。
紫衣還是讓這個人,在他的身邊留下食品和歐龍武士的服裝……
真是yīn差陽錯怎麼會誤了時間呢?
一定要記得找機會問這一頭鱷魚烏。
“……至於你歸不歸順溫候,那是下一步商量的事”
“哼哼?沒什麼好商量的。”
雖是很堅決的拒絕,但口氣比剛才和緩多了!
“好好好,不商量這事,可你的毒傷總得先治吧!我可以告訴你歐大俠紫衣姑娘的活葬洞口離此不遠,搬開封洞口可要花大力氣。歐大俠雖功力無邊,可是瘸了一條腿……再說:我可以請大放一百個大心,紫衣姑娘活著,因為在她的洞裡放的食品夠她吃半年……當然,這是四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