籬下的可憐蟲罷了,憑的什麼,她還能這般囂張?
“本郡主問你話呢,你是聾了還是啞巴了?”上官鬱兒愈發不耐的衝她吼道。
月盈抬眸,見坐在主位上的言貴妃並未注意這裡,只是若有所思的凝視著手中的一支簪子。
她收回視線,眸光閃爍的盯著那蓋著一塊紅色綢布的氈墊,開口道:“郡主可不就是懶得費心思麼,這針氈都明目張膽的送了上來,要臣妾怎能不防?”說著,她便眼疾手快的扯掉了那塊礙眼的綢布,卻在看清了所蓋之物後,怔愣的說不出話來。
上官鬱兒站直了身子,嘲諷的看著她,“我們南召的規矩,新婦承寵後都要跪在綴滿紅棗,花生和蓮子的氈墊上,行叩拜之禮,喻早生貴子之意,皇帝表哥有一半的南召血統,他的妃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