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探路,殉職一百零三人,我兒李翀亦在其中。”
吳是非癟癟嘴,回頭看袁恕。他頷首,沉聲道:“我知道。”
李墨接著道:“你們活著回來的都說突遭暴風雪被困山坳,傷員眾多,永日之下,更難識方位,你們是被派出來求援的。”
“確實!”
“既是求援,為何大隊趕到時一個人影都尋不見?”
“因為援軍走錯了方向。雪原之上無有標的,失之毫厘謬以千里。”
“所以我兒就這樣,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了?”
“北莽的雪終年不化,他們一定還在那裡,只是找到還需時日。”
“那為什麼,你們不去找?你們可以出來,為什麼會找不到?”
袁恕疲憊地揉了揉眉心:“六個人,兩個瞎子三個瘸子,還有一個患了癔症,要如何與人引路?”
李墨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