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嚴茗雨得意的扯著唇。
她已經警告過了林安,對於不識好歹的人,她有的是對付她的辦法。
“不,離開前,我要親自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你,讓別人轉手我不放心。”說著,從包裡取出一樣東西。
嚴茗雨遞過去一份名單,裝在咖啡色的紙袋中,開口被貼條封住。
校長會意,接過那份,“獲得參賽資格的名單。”
嚴茗雨家底殷實,學歷又高,而且還是慕少的未婚妻。
不管哪個頭銜,他把篩選名單的任務,交給了剛剛來景大的她,也沒有人有異議。
阮義天揣測嚴茗雨來景大的原因,看的出來她似乎很重視這件事。
篩選期結束,她卻要離開。
難道這個專業中有她重視的人。
阮義天把名單放到了檔案櫃中,落了鎖。
那份名單裡裝著嚴茗雨不少的心思。
她怎麼會放過任何機會逼著林安離開呢。
只需要說一聲,嚴茗雨就可以結束景大的工作,那些繁瑣的簽字,蓋章,是必要的流程,但她根本不用理會。
嚴茗雨任教的工作即將結束,上課的時候宣佈著這件事。“今天是我任教的最後一天。”
她的課一星期只上兩節,是專業課,卻讓杜曉雅怎麼也喜歡不起來。
言辭犀利,針對性強,是她上課的特點。
杜曉雅和林安的課程也有些不一樣。她不知道林安對嚴茗雨的課是什麼評價。
杜曉雅聽到嚴茗雨的“告別”,眼中發著光。不知道有多期待她快走。
停了數秒後,嚴茗雨又接著說,“很高興能認識大家,也很高興給你們上課。”
裝作一副為人師表的模樣,到離開的時候有些人是不捨的。
“嚴老師,是不是以後沒有機會在見到你了?”一個男生開口問。
“我會請同學們吃飯,就當是最後的回憶吧。”她笑了笑,眸中滿是算計。
教室裡一片歡呼聲。
杜曉雅堵了堵耳朵,老巫婆真的要走了,她最開心。
說她們八字不合也好,杜曉雅就是不喜歡嚴茗雨,一個對男人喜歡死纏難打的女人。
尤其這個人是對她好友的男人下手。
嚴茗雨並沒有說什麼時間請客,鈴聲一響,帶走了課本,離開了教室。
臨走前,掃了一眼林安。
眼底裡滿是血雨風塵。
林安沒有注意。
她剛前腳邁出,後面就有幾個同學議論著。
“聽說,嚴教授決定著珠寶大賽參賽名單。她這麼一走,肯定是已經選好了。”
“真奇怪,大大小小的比賽名單,都是有景大的魏教師負責的。”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人
家名校畢業,專業性這麼強。”他這是百分百的誇獎嚴茗雨。“更重要的是,她也會參加。”
“怎麼會。”
“所以我覺得有些問題,她既是參賽者,又為慕氏選取推薦名單。肯定會是這一屆的獲勝者。”
第二天嚴茗雨再也沒有出現在學校了。
杜曉雅和林安走的近,連帶著她也被嚴茗雨盯上了。她在心裡默默的給她起了個名字,“偷窺達人。”聽起來還挺文藝的。
這幾個小時杜曉雅過得無比輕鬆自在。忽然少了一種被人監視的感覺。
上午上完了一二兩節課,杜曉雅便回了家。
而林安今天則沒課,兩人沒有碰面。
林安在學校的檔案上留下了聯絡電話,嚴茗雨透過那個號碼,發來了一條簡訊。
很簡短,只有時間,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