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於她在學校裡說的話,林安去了,即便對她真的沒有什麼好感,但她推辭不去,怎麼說也不太好。
“曉雅你到了嗎?”林安從舒苑直接去了約定的地方。
“要到哪?”杜曉雅疑惑道。
林安並沒有尋到好友,只看到嚴茗雨一個人坐在那。
安安靜靜的她,散落了一頭的黑髮,偏深色的短裙,透露出野性的美,不像之前氣勢凌人,林安不得不說慕寒挑女人的眼光還不差。
只是做事的手段,真的不言而喻。
林安是踩點來的,全班那麼多人,不可能到現在也沒有人出現。
而她選的位子只能容下兩人,林安輕挑著眉,她又在耍什麼花樣。
上一次的相處就很不愉快,這一次她卻用請全班人的藉口找上她。
“沒事,不說了,我先掛了。”林安急急的掛了電話。
她走到嚴茗雨的面前,手上拎著包,沒有放下。
“怎麼,不想坐下。”嚴茗雨和顏悅色說道,看著林安站在那,說明著,“我今天只請了你一人,你不會不給老師面子吧。”
嚴茗雨“老師”兩字咬的很重,似乎在宣揚著,她們兩人在地位上有著輕重之分。
“怎麼會。”她要強調自己老,她又怎麼會不樂意。
“這次你想談點什麼,還是老掉牙的話題?”林安先一步開口。
“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和你好好吃頓飯。”
兩人看著選單,期間沒有任何交流。
呵,這叫哪門子吃飯。
嚴茗雨特意點了一份湯。
卻在上菜的時候突然起身去了洗手間。
林安一個人在那。總覺得怪怪的。
嚴茗雨怪怪的,這家餐廳也怪怪的。
林安喝著杯中白開水,唇一張一合。
水已經喝了一半,環視著一週覺得此情此景莫名其妙。
菜一盤盤端上,還剩下一道湯。
服務員在林安的手上掃了一眼,又瞥向手中的盤子。
嚴茗雨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座位上已經沒了人影。
那裡只有清理地上碎片的服務員。
她清楚的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剛剛有人燙傷沒?”她以為林安不見了,是去處理傷口了。
打掃的服務員,以為她是那個女生的朋友。
極力的解釋道,“沒有人受傷,不過剛剛那位小姐說先走了。”
在聽說林安沒有燙傷時,嚴茗雨神色黯淡,付了錢離開了。
杜曉雅覺得不對勁,打過去電話給林安。
“剛剛發生了什麼事嗎?”
“嚴茗雨今天請我吃飯。”
“不是明天嗎?”杜曉雅越來越疑惑。
“她約我是今天,而且只有我們兩人。”
嚴茗雨
那個女人真的不是一般的有心計。
單獨請林安肯定沒什麼好事。
“安安,你還好嗎?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只是上菜的時候,一碗湯打翻了。”如果不是剛剛發現不對勁閃開了,林安不知道她的手會燙成什麼樣。
那碗湯打碎在地上,還冒著熱氣。
林安攤開手,沒有一點傷痕,卻若有所思。
對芭蕾舞者來說,重要的是腳,對她來說,這雙手很重要。
林安對電話那邊的人說著嚴茗雨今天反常的態度。
杜曉雅沒有往意外方面想,有些氣急,也擔心林安,“她肯定是有意請你吃飯,想燙傷你的手。你現在有沒有事。”
“我沒有被燙著,只是從她以前對我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