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同樣看到了那幕情景的千允才翻了個白眼,說:「你住的這種VIP套房,有見過半隻蚊子嗎?哪來的蒼蠅啊。不過,姐夫,難道,宇安,可以製造昆蟲?甚至是……動物?」
……
好不容易把不停胡亂猜測的允才和宇別送走,我抱著宇安輕拍,令他平靜下來。頌伊擔心的左看右看,似乎害怕哪裡又會跑出蟲子。
我於是告訴她:「不要故意逗他生氣,應該就不會再發生了。」順便保護一下宇安幼小的心靈也好。
畢竟,這孩子,可能是我目前所知唯一一個具有這種能力的人,將來的發展無可限量。
到了晚上,宇安被帶回嬰兒房睡覺,頌伊動作靈活的跳下床,伸了個懶腰對我說:「好無聊啊,還有幾天可以回家?」
我看了看手錶,七月二十七日,預計住五週,所以差不多……「還剩一個星期。」我說。
時間過得這麼快嗎……轉眼就快要八月了。
「等宇安滿月,我們來辦個生日派對好不好?讓宇別切蛋糕,他還沒慶祝過滿月宴呢。」她在我身後走來走去,十分期待的計劃。
「嗯。」我隨口答應著。其實我的視線落在窗外,根本沒用心去想她說的內容。腦海中只有一件事,這麼快……竟然這麼快,只剩這麼點時間了嗎?
她開啟衣櫃,又合起來,櫃子門上的軸輪發出扭轉的聲響。
從窗戶的倒影,我瞧見她輕盈的貼近我身旁,我的目光追隨著她,順便也看到自己映在玻璃上面的臉孔,眼中充滿了不捨。這是我嗎?更像過去的我。
忽然之間,有樣東西從我臉上輕輕的拉過,遮住了我的眼睛,什麼也看不見了,就彷彿整個世界都關上了燈,一團昏黑。只剩下她微涼的滑過我耳邊的手指,靈巧的拉著什麼東西在我腦後打了個結,還有忍耐不住低低的笑聲。我抬起手摸著,綁在我雙眼上的,是一條光滑的西裝領帶。
「不許解開喔。」她這短短五個字沒說完,語聲就已經轉到前方。我只感到大腿上重量一沉,是她跨坐了上來。她抱著我的脖頸,溫柔的喚我:「都敏俊……」
「做什……」我還沒說完,兩片溫熱溼潤的嘴唇就帶著令我心臟麻痺的如蘭吐息吻了上來,嚴嚴實實的堵住了一切我想要說出口的話。
曾經有一百多年,我在地球上隨心所欲,隻手平息海浪,看不順眼的地面就令其下沉消失。即使是現在,只要一句話,就能改變數百萬人命運的我,卻連手都抬不起來,只能空垂在身體兩側,聽憑她的手指如溫柔的枷鎖箍住我的腦後,感知每個既誘惑又似毒藥般的觸碰。
我看不見她眼瞳中的倒影,忘記了自己是誰。有那麼幾個瞬間,真的以為我們一同回到了過去。第一次共度的夜晚,湖灘上、浴池中的纏綿,那些在清柔的晨光中相擁一同醒來的時刻,她那雙神采飛揚的寶石般的眼睛,臉上的淺笑,玫瑰色的小嘴……
然後我再次清醒,心臟似停止的僵滯到悶痛,快要炸裂般,呼吸無比艱難。
不能靠近;但是,也沒辦法離開。
她用甜蜜愛情築起高牆,我就像個無法逃脫的囚徒。這些溫柔的碰觸,每一分濃情密意,都化為利刃,凌遲割開我。本以為能夠親近她是一種恩賜,到現在才發現,這是世上最殘忍的刑罰。
她靈巧的舌尖劃開我的唇齒,慢慢的似旋舞般畫圈,捕捉□□,然後又頑皮的溜走,輕輕吸吮我的下唇。甚至為了鼓勵缺少回應的我,她還主動拉起我的雙手,環抱在自己的腰上。
「雖然護理師說現在還不能做,但親熱一下總可以吧?」她在我耳邊吹氣,「不然就用上次那種方法……」
我說不出話來,完完全全,連一個字也無法發音。
因此她就把這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