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默許,離開了一下子,感覺到她直起腰,衣物從我手掌邊抽離,然後是被拋落在地的聲響。
「護理師說,腰圍只粗了一兩公分,算恢復得不錯,你摸摸看……」
被她牽引著的手觸到了光滑□□的肌膚,緊實的弧形。
「胸部卻大了一個罩杯……」喜孜孜的聲音。
再也無法忍耐,我將她抱起來,憑記憶走到床邊,然後把她小心的放在了床上。
「還是早點睡吧,晚上還要起來,不要太累了。」我背對著她,拉下了領帶,儘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冷靜,「我有點事,要出去一下,你先睡。」
一時沉默,沒有回答。可以想像她失望的神情,我硬著心腸往門口走去,卻忽然聽見她問:「老公,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身體微一趔趄,我抬起頭來,眼前卻出現了意想不到的景像。
腳下是一棟極高建築的頂樓,遠處可以看見漢江。抬頭望向天空,一道如隕星般的巨大火光從空中直擊而下。
我抬起手,時空變得極緩,火光慢慢轉彎。同時,眼前閃過無數的錄影、監控畫面、衛星照片、電視影像,全都播放著這幕情景。
對我來說,這是兩百多年前已經發生過的舊事;但以這個時空來說,這是浮光!
作者有話要說:
☆、危機
醒來之後,感覺不到精神力的半點影蹤,尤如身體殘缺了一部分。我強忍脖頸上的痠痛麻軟之感,慢慢抬起頭來,視野的上半部分卻被什麼東西遮住,只能看見數步遠處斑駁著的水泥地面、以及豎立著的整排黑色鐵欄。同時,一股濃郁的腥臭氣味,夾雜著此起彼落的犬隻狂吠聲,淹沒了我僅存五感中的嗅覺與聽覺。
這是哪裡?
在這問題浮現的同時,我終於看清了前面是什麼:一個比網球場更大、四周圍滿鐵絲網與柵欄的場所,內裡圈養著上百隻不停奔跑聳動的黑黃大型犬隻,挨挨擠擠的往鐵網上撲立,發出海潮般的喧鬧雜音。牠們的目標……是什麼?
順著大多數犬隻的視線望向右前方,只見鐵網內隔出一個方籠,籠子的鐵門上方有滑輪牽吊,裡面有五名被剝光衣物的人,皆瑟縮在角落,不斷髮抖。惡犬隔著鐵網對其衝撞吠叫,齜咧出野狼般的森森白牙,獸目於濃密鬃毛間閃爍兇光。
意識到了什麼,我低頭察看,發現自己身穿深橄欖綠全套軍服,腳上也是一雙軍靴,頭上這遮擋視線的物事應是大簷軍帽。
是誰這麼膽大妄為,竟然替我換上了朝鮮軍人裝扮?
原本端正的坐在椅子上,我一驚之下,發力想要站起,卻只將椅子晃動了少許,身體並未稍離。這才發現,我的腳踝和手腕被四條細而堅固的索狀物分別緊縛於椅腳跟扶手上,應該是細鐵鍊。這些東西被掩蓋在衣物下面,因此從外觀看並無異樣。
無法動彈,只得抬起頭,眼光果然掃見十步距離內就站著多名荷槍實彈的朝鮮軍人,偶爾也會巡走靠近我身旁。從服色上看,他們應該隸屬於平壤直屬部隊。
更遠處,坐著不少被昏暗燈光映照的官員打扮的人,人數雖多,無人交談。雪亮的探照燈梭巡投射到鐵絲網內,整個場面肅殺冷酷,難道這是……行刑現場?
為什麼我會在這裡?為什麼坐在觀看席的正中央?
還沒有來得及猜測答案,一個說話聲就在耳邊響起,來自於我剛發現的掛在左耳的裝置:「都敏俊,從今天開始,你不再叫做都敏俊。
你現在是朝鮮共和國元帥,你的名字是金正柏。
在你的右前方犬舍中,被關押的犯人之一,是朝鮮國防委員會副委員長宋軍成。其因大逆不道、密謀顛覆國家政權而觸犯刑法,與四名部下一同被判處死刑。行刑方式為犬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