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復生,你應該振作起來,好好的過今後的生活。”
“他去了,我也不想留,好幾次都沒有成功,於是我就放棄了這種想法。即然死那麼不容易,就勉強的活著吧。我很放縱我自己,直到遇到了你”,她跪在地上,彷彿沒有在和我說話,“你將我拉了出來,但你又不管我,我又回不去了,我現在都不知道我是誰。”
我苦笑了一下:“誰真正知道自己是誰呢,還是不知道的好!”
江邊有幾個人在放風箏,估計是周邊的大學生,清脆的笑聲接連不斷。
“快樂或許是有的”,我走到她跟前,試圖扶她起來,“忘記了就快樂了。”
她掙扎了一下,沒讓我扶:“我想多呆會兒,你要是願意的話,把電話號碼給我吧。”
“你的號碼是多少,我給你打過來”,我掏出手機,按她說的號碼撥了過去,長江邊響起了優美的彩鈴聲:“下輩子我要嫁給你”
“我的真名叫劉賁”,我轉身離去,丟下了這句話。
幸福的生活都差不多,不幸福的生活千奇百怪。
想起以前和餘香在一起的那些快樂時光,不免潸然淚下。忘記吧,忘記了就沒有痛,把往事留在風中
回到住的地方,米舒問我到哪裡去了,我沒有說話,直接奔到衛生間,用掃帚把攪動便池,裡面立刻泛出淡黃的東西,散發出腥臭的味道。我馬上止不住的一陣狂吐。
米舒撫摸著我的後背,輕輕的說:“你不要作踐自己了,有些事只能那樣處理。”
我站立不穩,跪倒在裡面,頭部重重的磕在下水道水管上,立刻隆起一個大包來。
。。
那夜,她把手放在(58)
米舒立刻蹲下來,緊緊的抱住我的頭,用手掌壓在包上死勁的按。我感覺一陣撕心的痛,卻是快樂著的。
晚上,我抱住米舒問她:“想夏天不?”
她縮在我的懷裡,反問我:“你問這幹啥?”
我說:“你怎麼下得了手?”
她把我的手拿過來放在她的胸上說:“我沒想要他的命。”
“你知道他會跳下去是不?”我把手抽出來。
她平躺過去,兩眼看著天花板說:“我只是想讓他快些同意和我分手而已,沒想到他會跳橋。我選擇那個地方和他見面,是因為橋上風大,加上天氣冷,如果我再讓他等一會兒,他就心灰意冷了。只要我提出來,他就會立即同意。沒想到他那麼不扛事兒,被我幾句話氣得半死,還要動手打我。我還沒有罵夠他就跳下去了。”
“那你後悔不?”我問道。
“後悔有什麼用,這樣也好,一了百了,乾乾淨淨的,多好”,她側過頭來看我。
“你現在躺在我的懷裡,你就沒有一絲愧疚之心?”我瞪大眼睛看她。
“我一直都喜歡的是你,我愧疚啥!”她轉過身給我一個背,把我的手拉過去按在胸上,“不要說這個了嘛,我們聊點兒正經的。”
“呵呵,你的胸怎麼還是這麼小!”我使勁揉了幾把,“這正經不?”
“正經!”她哼哼唧唧的,“再用點兒力!”
過了一會兒,她扭過頭來問我道:“你是不是忘不了餘香?”
我不說話了,退掉她僅剩的*,放了進去,米舒立即“啊!”的叫了一聲,然後就收不住口了。
本以為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沒想到叫聲都這麼相似。
夜色漸濃,我一下一下的運動著,不敢閉上眼睛。總感覺夏天、餘香就站在床頭的門口看著我們,一陣陣的心悸,將米舒一波波的推到高潮。
事後我十分疲倦,不想動,但米舒上廁所要我陪,沒法只好起來。
上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