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回來,米舒問我:“賁賁啊,你相信有鬼不?”
“瞎說!”我忙打斷她的話,“哪來的鬼!那是迷信。”
“那你神叨叨的幹啥?”
我一時語塞,良久才反應過來:“我有神叨叨嗎?”
“你有”,她說道,“你一直神經兮兮的東張西望。”
“你別說了”,我忙說道,“我信這個。”
“那你見過嗎?”她還在問。
“沒有”,我一邊說,一邊匆忙鑽進被子。
她站在那裡沒動:“沒見過你還怕成這樣幹啥,起來關燈!”
我用被子包住頭,賴在裡面不動。
她走過來:“你再不起來,我可嚇你了哈。一、二”
我立即翻身而起:“好!好!關嘛,真是的。”
關了燈,黑夜,真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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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她把手放在(59)
沒有什麼比半夜醒過來睡不著更折磨人的了。腦子裡一幕幕,全是餘香滿臉淚水看著我的樣子。
沒睡好覺,第二天上班我特別疲倦,做事總心不在焉,說話常常忘了說到哪裡來了。
好在公司內部控制十分健全,大家都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我真要瞎指揮,他們能在第一時間提醒我,應該怎樣怎樣。
相對於沿海城市,重慶的資訊化還是比較落後的,我們的網站、域名等產品賣得特別吃力。不過,我們仍然逐步在壯大。
有人說,網咖建設不等於資訊化,正如城鎮化建設解決不了交通問題一樣,中國的資訊化之路註定沒有那麼平坦,不過,中國的通訊業卻能超常規的發展,讓人匪夷所思。
同樣是制約一國經濟發展的瓶頸,為何二者差異這麼大呢?難道僅僅是因為交通業國有,而通訊業不單是國有所致?
關係國計民生的產業從來都是容易產生暴利的,通訊業也不例外。
我們公司早早的就盯準了這塊肥肉,伺機拿到了手機生產牌照。產品一上線,銷售終端嘩嘩的就鋪開了。重慶分公司有四分之一的員工被調到手機公司,我也過去了。後來才知道,由於大家對新產業心裡沒底,都不願意去,老員工都待著沒動,去的幾乎都是新來的。
我們的直銷隊伍是現成的,大家拿出賣網站的勁頭,玩命兒似的賣,銷售卻並不那麼理想。後來經研究才發現,銷售模式不對,不能採取大直銷的方式,應該著力發展渠道。
這下,手機公司的員工被砍掉三分之二,剩下的人,全派出去招代理商。
我們在這裡折騰,網路公司那邊的員工看在眼裡,樂在心裡,慶幸自己沒有過來。
最苦的日子只要能挺過來,就能活得很好。這些留下來的第一批員工後來都發了。我當然清楚他們是怎麼發的——截留調價款。新產品出來之前,老產品立即調價,新產品層出不窮,老產品調價不止。代理商聽說調價有錢返,一個個都樂不底兒的,也不管資金被截留沒有。還有就是業務經理虛報通路手機,向公司套取調價款。問題都擺在明處,大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可就是沒人管。公司這幾年高速發展,數錢都數不過來,自然就不搭理這些個小小的貪腐事件了。
當然,這都是後話,當時我們過得十分清苦,連我也被支出去和代理商聯絡感情,忙的時候,公司全民皆兵。
我白天風裡來雨裡去的忙,晚上常常失眠,身體沒幾下就垮了,其它倒沒啥,就是早洩。
唉!這事兒太傷身體,我和米舒商量是不是適量縮減,她剛開始還好言寬慰,併到市場上買雞鴨魚肉給我補。可我偏是酒肉串腸過,什麼都不留,還是早洩。後來她火了,就威脅我,如果我再不養好身體,就找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