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怎麼一整天都沒有看到小焦啊?”
黃玩玩翻了下白眼,“他又不是小貓小狗,丟了還要人去找啊。”
“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在這個上海里他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外地人會去哪。”黃媽媽終於肯合上那本不知過期了多久的時尚雜誌。
“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
“你這孩子。算了,我也懶得去找了,他應該會自己找得到回來吧”
“迷路了他不會打的啊?在說真的迷路了,那他這個刑警也就白混了。”黃玩玩打了個哈欠,起身準備去小憩一番。
大門被人用力的推開。
負責出去打聽秦朗訊息的羅臻跌跌撞撞的奔了進來,一臉的驚慌與失措,看了眾人一眼後,他結結巴巴的說:“出,出事了!阿,阿朗,出事了。”
一直在客廳裡看報等訊息的鄭濤只是懶洋洋的抬眼看了下羅臻,不以為然的說:“你這個把戲太遜了,想整人得換個高階點的。那傢伙精得跟猴兒似的,能出什麼事?”
說這話的時,鄭濤忘了猴兒也有失意被壓五指山的落魄。
“我說的是真的。剛剛我收到資訊稱,在快到機場的那條老高速上的拐彎處,就是我們叫奪命岔的那一段路發生了一起慘烈的人為多車連環相撞的事故,據當時的群眾們說,都還發生了槍戰,甚至還使用上了小型定時炸彈,看樣子像是黑道上的火拼,經初步統計在那事故中至少死了三個人,失蹤兩名。”
“停停停!”鄭濤有些不耐煩的揮手打斷羅臻的繪聲繪色的描述,一臉茫然的問:“你唧唧歪歪的說了這麼一大串,我還是沒有聽出來這些和秦朗有什麼關係。你能挑重點的說嗎?”
“重點就是,撞扁的那輛車就是阿朗的邁凱倫超跑!兩名失蹤的人員中有一名就是阿朗!”羅臻憋了下氣一口吐出。
“臥槽!你不早說啊!”鄭濤從彈簧般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黃玩玩也跟著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竄到羅臻的面前,“你說什麼?朗哥出事了?你沒誆人的吧?”
“你以為我會開這個玩笑嗎?”羅臻臉上的表情激動,眼眶邊緣竟有溼意,他有些顫抖的掏出手機,點開,“呃,你們看,這是從現場拍回來的照片,你們看,這車款這牌號是不是阿朗的?”
一組慘烈的車禍現場照片就這樣大咧咧,沒有預兆的出現在了大夥的面前。
黃玩玩雙眼一動不動的盯著那組照片,那車款,那牌號無一不是與秦朗的相符。
“玩子,你看這張!”黃媽媽指著其中的一張照片叫黃玩玩仔細看。
黃玩玩定睛看去後只覺胸口一疼,一股寒冷從心的深處漫延開來,擴散至全身。
那張照片所拍攝的是事故車輛的正面照。
照片中除了那奪目的車牌號外,在那變形的擋風玻璃下一個醒眼的黃色小玩意正分分鐘的刺激著黃玩玩的神經。
鄭濤望去後也是臉上全白,唯一的希望也被打破。
那分明就是秦朗初遇黃玩玩時,她掛在揹包上的掛飾:皮卡丘!
它的存在殘忍的打碎了黃玩玩等人最後的僥倖。
這車不是秦朗的,還會是誰的?!
難怪他會去了這麼久一直沒有訊息,難怪他的電話一直都打不通!
一時間,黃玩玩覺得天旋地轉,她怔怔的看著黃媽媽,“媽,為什麼這個冬天會這麼冷?”
黃媽媽僵立在原地,為什麼這個冬天會這麼冷?這耳熟的臺詞啊!
原來,當年當她猾狽的離開這座城市時,她跟那位已故的大表姑說的也是這句話。
呵,還真不愧是母女啊!隔了時空的長河居然也能心照不宣。
黃媽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黃玩玩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