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收起了作假的羞澀和冷漠,突然變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簡簡單單的站著。
柳生純一郎道:“這不失為一個大膽的計策。”
杜鵑道:“要獲得足夠的利益,一定要付出足夠的代價。”
柳生純一郎道:“不過你失敗了。”
杜鵑道:“我本沒有抱多大的希望。”
柳生純一郎道:“你知道自己失敗在哪裡嗎?”
杜鵑道:“洗耳恭聽!”
柳生純一郎道:“殺人是一件神聖無比的事情,你不該將這個和那件事情掛鉤在一起,無端勾動某家的殺氣,殺氣一起,這等情火對某家便再無作用了。”
杜鵑恍然大悟道:“我早聽說世上有這樣的人存在,他們身懷特殊修道術,體質獨特,信仰之力堅韌,喚作忍者。”
柳生純一郎叱道:“不錯。某家正是忍者!”
他的臉上發出聖潔而高傲的光芒,能作為一名忍者是其一生中最榮幸的事情。
杜鵑道:“忍術源自《六韜》,至《孫子兵法》倍受推崇,孫武基本勾成了由權謀、形成、陰陽、技巧等幾部分構成的忍術雛形,可惜,中原人自己並未重視起來,反倒是隨著忍術傳到東瀛,忍者也就在東瀛出現並發展起來。。。。。。”
柳生純一郎道:“既然你已明白,便不該犯這個錯誤。”
杜鵑嘆息道:“的確是我失策。。。。。。”
柳生純一郎目光如刀,厲聲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何要挑撥某家與陽春之間的關係?”
第二百二十九章 男人女人
杜鵑嘆道:“我一個風塵女子,又能有資格與那聞名天下的名草堂春少爺有何關係?”
一個淪落風塵,一個無情殺手,他們之間會發生的事情實在有太多了,而這樣的故事有夾雜著鮮血和謀殺,最適合在雨夜靜靜的聽講,慢慢的還原江湖中最真實最淒涼的原味。
她雖什麼都沒說,可面上的哀怨之色早已將心底的苦楚渲染的淋漓盡致,眼圈兒也紅了,牙兒也酸了。
柳生純一郎目瞅了她一番,忽然道:“某家觀你面相舉止,出身並不似太低,何故要淪落風塵,莫非是和那陽春有關?”,杜鵑低低的嘆了口氣,並不言語。
柳生純一郎道:“你一個女人家竟敢打某家的主意,只怕背後還有主謀,你若不講明白,某家絕不會輕易放過你們!”
杜鵑面色“刷”的雪白,跌坐在地上,泣聲道:“這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實在和旁人無關,你要殺要剮我絕不抵抗……”
柳生純一郎喝道:“莫哭!”他最見不得女人哭泣,實在一聽到就頭痛不已,這也豈非是世上所有男人的通病,最慘的是這偏偏是世上所有女人天生最拿手的把戲。
杜鵑被他一聲爆喝嚇得身子不自覺猛地一哆嗦,急忙止住哭聲,可仍有幾聲低低的抽泣,她半倚半跌倒在冰涼的地面上,模樣猶如雨後梨花,嬌羞豔麗不可方物,尤其是那一雙丹鳳眼惹人心疼。
柳生純一郎見她止住哭聲,問道:“現在你可以仔細講一講你和陽春之間的關係了?”
杜鵑又嘆了長長一口氣,才低聲道:“我本名並不叫杜鵑,杜鵑只是我的花名。”
柳生純一郎雖一生勤懇練劍,可東瀛島國男人多愛與這花柳之事,竟如一國之文化,所以他自然也知道這煙花女子是絕不會用自己本名出來討生意,一來免得辱沒了祖宗的臉面,二來也是便於老鴇的管理。杜鵑這名字一聽就知道不是真名。
“我的本名喚作南宮無柳。”
南宮無柳四個字一出,柳生純一郎登時“哦”了一聲,道:“原來是南宮家的女兒,想來你和那南宮無忌自然是同胞兄弟了。”
難怪杜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