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都看著不讓他倆在一起,就覺得自己被看輕了,才那麼故意地和所有人較勁,非不散夥的,後來上高中了,老師啊、家長啊、同學啊的,也沒人再理這事兒了,他又遠在另一所高中,遠水解不了近渴的,還有什麼意思啊?說甩就甩了唄!”於京玉明察地說。
“他當時一定是覺得女人心海底針啊!”張香慈悲地說。
“可不,高中剛開學那會兒,他可是消極了好長時間呢!一直悶悶不樂的!”於京玉回憶說。
“你倆高中又一班啊?”張香詫異道。
“啊唄,要不怎麼說我命苦呢!本來中學三年,玻璃心都碎一地了,高中又粉磨了三年!高中畢業的時候連渣子都磨沒了!”於京玉‘泣血’道。
“你上高中還喜歡他啊?”張香心疼說。
“嗯,還是忘不了,高一的時候,看著他還為別人傷心的時候,我就生氣,高二他終於放下了,我就又重拾舊情了,我自己都覺得不爭氣!”於京玉自怨自艾道。
“那你這回找機會表白沒?”張香追究問。
“還說呢!我情書都寫好了,正準備寄給他的那幾天,結果他又做了件讓我受不了的事情,我就把情書撕了,衝進了廁所!”於京玉大結局道。
“他又招蜂引蝶啦?”張香猜測說。
“是啊,高一的時候,全班都知道他惦記以前那個小美人,他的消沉就把自己完全打造出一變心媳婦痴心漢的版本來,所以大家都開他玩笑,好幫他忘了那段情,高一那年暑假,學校辦了個夏令營,去北京旅遊來著,他就去了,據說當時我們班同去的11個人的幾男幾女都速配了,就剩他和另外兩個女生,成了一三角回來了。高二一開學,這些個一起參加夏令營的人,感情就都突飛猛進的,班裡也飄揚了好一陣愛情的春風,然後那些成功速配的就繼續發展,他那兩女一男的三角就開始繼續折騰了,高中那時候不都流行同學之間一起做題,有什麼不會的一起研究麼?結果他就一會兒給這個女生講題,一會兒又跟那個女生對題,過得那叫一個滋潤啊!全班就拿他們仨開玩笑,結果也完全沒見有什麼變化,還是三個人並行著,所以我的告白就胎死腹中地沒有成行!”於京玉補充說。
“聽著這人挺花花的呢?”張香琢磨說。
“一個花心人長了個痴心的臉和一副好嗓子,才是最最噩夢的事情!我和他就那麼近在咫尺的,可是沒法在一起又討厭不起來,我就這麼地喜歡他喜歡了六年,所以大學我可再不敢離他近了,報考了個離家遠遠的大學,我準備用六年時間把他忘掉,忘得徹徹底底的!一輩子都不再想起他來!”於京玉自哀自恨道。
“你確定得六年?喜歡六年就得花六年才能忘的了?”張香代數思維上弦了。
“行,現在都第三年了,我已經過了中學的坎兒了,還有三年高中要過,我一定能忘了!”於京玉堅持道。
“你確定花用來喜歡的等量時間能達到討厭的效果?”張香腦中列隱形公式道。
“嗯,我確定,我小學的時候試驗過!”於京玉經驗之談。
“怎麼試驗的?”張香探究真理道。
“我小學三年級開始喜歡的男孩,我中學畢業就不喜歡了!用的也是三年!”於京玉陳述說。
“那這麼說,你小學畢業的時候喜歡的那個男孩你上中學時就開始忘掉他了,你中學的時候喜歡他的時間和忘掉小學那個男孩的時間是重疊的?你這日程夠緊湊的?”張香推理說。
“嗯,時間緊,任務重!”於京玉附議道。
“你確定你不是因為喜歡上了另一個人才忘記之前的那個人的麼?我覺得等量的時間未必是成功忘掉的主因,情感的轉移才是關鍵吧?”張香摸索事物規律道。
“我有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