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這樣問過自己,可是我從上大學後再沒對任何人動過心,我這20年就暗戀了兩個人,結果都沒成功,反倒還讓自己心碎一地,我都懷疑我是不是喪失了喜歡的能力了,我是不是以後都不會再喜歡人了,你說這算不算是遇人不淑啊?”於京玉也自我揣測道。
“喜歡上不喜歡自己的人,當然是自討苦吃,更何況我覺得這兩段暗戀裡,你都沒有實質上為自己或者為你喜歡的人做過些什麼,這才是讓你如今情傷難愈的主要原因。畢竟如果該做的都做了,沒有遺憾了,也就很好說再見了,就因為有那麼多能做卻因為各種原因沒有做的,才會這麼悔恨,既覺得自己真心錯付,又覺得自己所愛非人!其實暗戀這種傷最不容易痊癒了,畢竟是個連傷口都看不到的痛苦,別人看不到不說,自己也沒轍!”張香有感而發說。
“我這樣是不是也挺花心的?所以才會屢戰屢敗啊!”於京玉自我否定說。
“九年時間先後暗戀過兩個人,10歲喜歡一個人三年,13歲喜歡一個人六年,都無疾而終,能有多花心?全算上也都是18歲以前的事情,不過你倒是早早地情竇初開了哈?”張香安慰道。
“嗯,是有點兒早熟哈,呵呵?”於京玉自嘲說。
“那倆男孩現在都煙消雲散了,就把他們留在記憶裡吧!想要記得一個人容易,想要忘掉很難的,所以不必強求自己做這樣痛苦的事情,以後的人生路你還會遇見更多的人,你這麼好,總會遇到一個真心喜歡你的!何必拽著那點兒青春期的荷爾蒙不放呢?”張香鼓勵道。
“遇見誰畢竟還是未可知的,我想忘掉前塵才是首要的!”於京玉消沉道。
就這樣,張香和於京玉在秋冬的湖邊一直暢談到肚子裡的蒸餃和餛飩失去了果腹的效力。
Z大新校區裡,楚焦和林森與系裡的同學偶爾出來聚會時,會有同學們的女朋友在場,一會兒這個不能吃,一會兒那個怕胖地嬌嗔,每到這個時候,楚焦就直跟林森翻白眼,然後把被那些女生拒絕的食物報復性地夾進嘴裡,還慫恿林森吃,那個恨恨樣子直把林森逗得無奈到不行,完全視若無睹地食難下嚥。
“欸,什麼都怕胖,乾脆絕食算了,要不就不要出席吃飯的場合,太破壞氣氛了吧!”楚焦抱怨地說。
“你啊,就別嫌東嫌西的了,現在不都這樣嗎!等你那位出現的時候,你現在這樣的不耐煩怎麼招架啊?正好趁現在練練!”林森安慰說。
“你別咒我好不好,我那位就非得是她們那樣矯情的啊?香老大也是女生啊,怎麼吃飯就不這樣?還是有省事的在滴!”楚焦一臉好的不靈、壞的靈的鬼臉說。
“Cinnamo?她是吃的時候壓根兒想不起來這茬兒,都是吃完了上火吃多了的!呵呵!”林森想起張香就食慾大增道。
“她怎麼沒成天把減肥掛在嘴邊啊?那就夠消停的了!”楚焦讚許道。
“她是一直那樣不胖不瘦的,只增過重,沒減過重,中考那會兒,考體育,Cinnamo天天跑步結果還重了4斤,只不過她私底下是個活蹦亂跳的人,熱量消耗得也多,所以看起來還算是苗條,但絕稱不上是瘦人!她應該早就對減肥絕望了,當然不會說這話了!”林森說,“不過,她是個行動派,真的下狠心的話,就不是飯桌上挑挑食這麼輕飄飄的了!”
“絕望什麼呀?她們那些這不吃那不吃的,也沒見身材有多好呀,何必遭那個罪?”楚焦不可理解地說。
“每次在飯桌上看見這樣的人,我總是忍不住想起‘小蘿蔔頭’,以前學這篇課文的時候,我和Cinnamo還給貧困地區捐過款呢!不過也幸虧她不太出席這種場合,不然看她們那些瘦得皮包骨的還叫囂著減肥,Cinnamo該處之何地啊?再說也太浪費糧食了,她們不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