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麼!”酸書生忙道。
“怎麼會沒什麼?不就是那嘮叨子嘛!”怒道生氣地道。
“什麼嘮叨子?”婷兒不由道。
“是這樣的!”病使解釋道:“咱們六怪,不咱們七怪曾經參研了一種內力合併的傳功方法,威力甚大,目前形勢下,看來只有用此方法試一試看能不能開啟一塊鐵板衝出去了!”
婷兒眼中頓現奇光,連忙挽袖子道:“那還不快試一試?”
苦員外為難地道:“咱們剛才查過了,這鐵板最薄的地方也有三寸之厚,合咱們六人之力都不一定能開啟,且反挫之力不可想象,咱們之中甚至要死一個,老大還是……”
婷兒一聽如此兇險,竟更是不依,冷冷道:“別忘了,我是老大!”
六怪互相看看,突然低頭又是一陣嘀咕,這才一起點了點頭。
“咱們快來吧!”婷兒看看廳中呼吸急促的眾人道。
何天棄哈哈大笑,邁步就要離開,暗道:“何天香,所有的風光都讓你一個人佔了,本公子又算是什麼?本公子若不好好地修理修理你,又怎麼對得起自己?”
驀然,何天棄臉色一變,因為身後不知何時無聲無息多了一頂黑色軟轎。
何天棄功力本是極高,但對方能在自己背後出現而不被發覺,顯然也不是什麼易與的,不敢大意,沉聲問道:“什麼人?”
轎中人懶懶地道:“你不必管本姑娘是什麼人,本姑娘問你是不是把銷魂老人的那個傳人關在裡面了?”
何天棄不由大怒,暗道:“這小子豔福不淺,只要是來的,就是為了他。這小子的號召力不弱,將來必是我行事的大患,還是那句話:有他無我,有我無他!”口中卻不露聲色:“姑娘也是對何天香有點意思的人吧?”
轎中人冷冷一笑:“何天香固然討人喜歡,但也不見得每個女人都得喜歡他!”
何天棄見對方依然深藏不露,不由冷笑道:“姑娘也不用裝作清高,我看你八成兒與他有那麼一腿!”
“混帳!臭小子該死!”轎旁的老婆子突然暴怒,身形一長,手中鐵杖直打過來。
何天棄冷冷一笑,伸扇一撥,李婆婆只覺一股怪異的力道傳來,手中鐵杖不由向外一蕩。何天棄冷哼一聲,手中摺扇已閃電般向李婆婆胸口點來。
李婆婆一招受制,不由大駭,竟是躲閃不開,就聽得一聲嬌吒,叭!的一聲響,一條淡粉色的人影與何天棄各退三尺,卻是一個懷抱玉如意的女子,大約二十一二歲,面目嬌人,只是帶了一種冷然的神色。
何天棄只覺一股陰柔的力道傳來,自己竟也被震退三步,心中不由大震,暗道:“師父的武功在武林中已屬絕頂,神秘人的所傳更是精到凌厲,自己還以為自己的武功在當今武林至少已屬一流,卻沒想到,一日之內竟連遇數個勁敵,”心中不由大不是個滋味。口中卻依舊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血轎老人的傳人,只不過當年血轎敗在銷魂之手,你們本該有仇才是,怎麼……”
粉裝姑娘冷笑道:“你既知道血轎當年敗於銷魂之手,就更應該知道他敗的心服口服,並規定弟子凡是見銷魂傳人時必須退避三舍之事……”
何天棄打斷道:“那我替你除去何天香,豈非省了你以後的麻煩?”
“但是,薛樓主喜歡何天香。”姑娘道。
何天棄一頭霧水:“薛沉香喜歡何天香又關你什麼事?”
“可餘問天餘公子又暗戀著薛樓主!”
何天棄的頭不由大了,卻又隨即明白,不由啼笑皆非:“姑娘不嫌這帳也太糊塗了嗎?”
姑娘卻連臉也不紅:“所以何天香不能死!”
何天棄語鋒一轉:“那我將何天香與薛沉香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