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已經夭折了,她的生母再去了,而且還是在四阿哥不在京的時候發生的,就算錯兒不在自己上,也是好說不好聽的。
將手邊的事兒處理完,訥敏帶著李嬤嬤和倚雲、雙碧一同來到宋格格的養傷之處,春兒和秋兒趕忙迎出來。
“宋格格現在怎麼樣了?”訥敏等她們見完了禮,才開口問道。
“回福金的話,”春兒的回話有些猶豫,“宋格格她,可能是因為傷到了頭,現在有些不記人了。”
“什麼?”訥敏微皺了皺眉,“帶我進去看看。”
走到宋氏的屋裡,剛一往床那邊望去,就迎上了一雙好奇的眼睛。
“宋妹妹,你醒了?”訥敏心裡一皺眉,看來這宋氏不只是不記人了,還把規矩都忘了,居然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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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時間不夠了,先湊一些字數,會馬上改過來的。
天高雲淡,彩鳥低翔,碧草瑩瑩,弱溪潺潺……
好一個清明的極樂世界!
一池荷蓮,隨微風輕擺,淡淡的釋放著清涼的光芒。
一個清瘦的小和尚,赤膊,盤坐在荷蓮池旁,口中無詞,目中無物,只是坐著,守候著那一池荷蓮,仿若他自己也是池中的一朵,只是微風吹不動,少了一絲清涼。
和尚的僧袍敞在一旁,盛滿了浮草,已是汙濁不堪,想來和尚已將今日的浮草打撈皆盡,此刻已是他獨享清靜之時了。
清靜?
世間無有清靜處,極樂有無真清靜?
和尚不知道,佛祖也不知道。
佛祖手持念珠,望向那個盤坐在蓮池邊清瘦的背影,一絲落寞寫在眉間。
“鬥戰勝佛,今日課業可能盡入你心?”佛祖的聲音平和,厚重,一如這廣闊的極樂天空。
和尚不動,不語。
佛祖踱到和尚身邊,與他並排盤膝而坐,手指蓮池中央的一朵金蓮與和尚說:“鬥戰勝佛,金蓮之光與你的金睛之光,孰光更勝?”
和尚不動,卻道:“無慾便無鬥,無鬥不成戰,無戰便無勝,無勝便欲求,欲求不成佛,佛祖,我終究不是佛。”
和尚不動,不語,一如一朵蓮花,清盛,潔白。
佛祖心下黯然,片刻無語,終又打破沉寂:“鬥戰勝佛,你可知你用去多長時間的修為方才褪去你這一身獸皮獸毛?”
和尚不動,反問:“佛祖,你可知天地用去多少精華才成就我曾擁有的一身獸皮獸毛?”
佛祖立身,指向極樂世界的朗朗睛空,高聲喝問:“鬥戰勝佛,如此高空萬里,竟不若你那一池荷蓮廣闊?!”
和尚不動,反問:“諸佛乘蓮花穿梭於浩瀚宇宙,這一池荷蓮所見、所聞、所悟、所感,已超過千萬宇宙,豈不若極樂天空廣闊?!”
佛祖俯視著和尚,看了看一池荷蓮,不僅仰天長嘆:“我極樂世界,無痛、無哀、無怨、無苦,竟憑空失了一個佛,卻多了一個養蓮人!”佛祖重又低頭凝視和尚:“鬥戰勝佛,蓮心多竅,你怎竟一竅不通?!”
和尚動容,站起身形與佛祖對視,平淡、坦然、微笑:“我心曾靈瓏九竅,何人何物能敵?如今,我業已消,立身成佛,心通了,便無竅了,怎可說一竅不通?”
佛祖雙目圓睜:“潑猴嘴叨!”佛祖掄起佛珠敲在和尚的頭上。
和尚不躲,未想到一顆頭顱竟將佛珠擊散,數顆佛珠應聲而落,叮靈做響,紛紛滾落入蓮池,一片五彩絢爛光隨著佛珠入水聲在蓮池中間湧起,直對映得整片蓮花金光四溢,讓人逼視不得。
佛祖與和尚皆低眉閉目,雙手合十,對著一池荷蓮默默有念。待絢光散去,方才睜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