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孩子落後在人生的起跑線上。這樣的心理都是可以理解的。為此,*門也曾經出臺和擬出臺若干對策,比如小升初的電腦派位,就近入學;加大投入,改造弱校;師資輪換,資源重組;公示擇校費的用途和去向等等;不能不說用心良苦,但是,都沒有取得良好的效果,老百姓依然怨聲載道,原因很簡單,擇校現象並沒有消退和根除,擇校費依然明目張膽或明鋪暗蓋的存在著。
在現階段,難道除了收取擇校費就沒有別的更好的方法了嗎?莫非用經濟的方式來達到入學的目的,真的是社會自由價值的一種進步和教育不均衡的一種補充嗎?
其實,這種不正常狀況,教育的主管部門和學校早就心知肚明。我曾多次當面請教過這些領導和老師,雖說考試不是萬能和唯一的,但在現階段卻是最公平和*而為學生和家長認可的,為什麼不能再考試成績面前一律平等?在最為人所詬病的“小升初”中,為什麼不恢復以前的統一考試,讓一切有個相對公平和公開的平臺,消除家長和孩子如此精神和經濟上的壓力?這不是既簡便易行又得民心的嗎?他們搖搖頭幾乎一致的答覆是,九年義務教育法規定,一律不得考試。
當然,這樣說沒錯的,任何一部法都是為了人民的根本利益的,而不是與之相悖。既然不得考試,那如今各個學校自己命題的變相考試,不是掩耳盜鈴嗎?而且擇校的現象就是這樣適時適地的出現,屢禁不止,其社會效果比考試給孩子心靈上的傷害還要嚴重。如此冠冕堂皇的九年義務教育,又讓高昂的擇校費穿插其間,其“義務”二字又體現在哪裡呢?它不是在增加了孩子和家長的負擔,不是對義務教育的一種嘲諷嗎?
用統一考試的方式和方法來解決這一難題,儘管並非盡善盡美,只是退而求其次的無奈之舉,甚至不是最佳良策,最終的問題徹底解決還要依靠政府的加大投入,教育的均衡發展,義務教育法和高考制度改革的真正實現。但在目前的社會背景和文化語境之下,考試起碼可以相對的公平公正和公開,邁出取消擇校費的一步,讓家長和孩子看得見,摸得著,有著簡便易行的可操作性,避免暗箱操作,避免即使想交擇校費卻燒香找不著廟門的尷尬和無奈,以及背後掩蓋著更為深刻的現存教育制度的保守和滋生的*。
孔夫子曾經提出有教無類的教育大同的平等思想,處於社會主義時代的我們,理應作的比孔夫子更好才是。如果當初擇校費的制定是出於無奈,如今已經成為社會的毒瘤。我們為什麼就不能夠下定決心消除它,而選擇考試或者更好的方式來取代它呢?
面對農民,不是賜予而是償還
面對農民,不是賜予而是償還
無可諱言,新時期以來,我國的經濟得到長足的發展,也付出了昂貴的代價。對自然環境的破壞和對農民利益的損害,便是其中兩點我們的心頭之痛。
由於我國長期以來城鄉二元結構,農民從生到死,和城裡人活著的成本和待遇都是不一樣的,即使在城裡遭受到意外傷害乃至死亡所獲得的賠償,都迥然不同,所謂同命不同價。自然,改革開放以來經濟發展所得到的好處,農民和城裡人相比,明顯是不成比例的。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之中,特別是飛速發展的城市化程序中,農民離開了土地,要麼是出讓土地徹底失去土地,要麼是自己進城變為農民工,所付出的血汗,和所得到的收益,確實是無法和城裡人所比肩。他們沒有醫療報銷,沒有養老保險,沒有城市住房,拿得的是最低的工資,幹得是最苦最累的工作。應該說,這樣有悖於社會的公平,更與社會主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