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除錯倒車鏡的時間,他很快看到某個從餐館中走出的踉蹌身影,果然是準備跟著秋晴,陳禕鑫眸光暗沉,潮流翻湧帶著貓捉老鼠般的戲謔。
行啊,既然如此我就讓你好好明白,什麼叫做追悔莫及,秋晴這樣的好女人在你手中算是明珠暗投,既然不珍惜,就早點滾得遠遠地,別到最後才知道錯了,那都是放屁。
尤其只要一想到那個叫葉舒的女人,陳禕鑫就覺得一肚子火氣,王斐然一雙眼睛是怎麼長得,這種小把戲都看不穿,若不是秋家這樣的旗號護著,他的公司恐怕早就破產了。
看著身旁眸色明亮的女人,陳禕鑫只覺得有些心疼,雖然今天自己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雖然她是結過婚的女人,但陳禕鑫依舊覺得心動,他從來沒覺得一見鍾情會發生在自己這樣理智的人身上,沒想到還真讓妹妹給說對了,緣分天註定。
若是風華在這裡恐怕會嘲笑陳禕鑫,什麼一見鍾情,不過是見色起意,就算日久生情也是權衡利弊,他陳大少什麼時候做過虧本的生意,偏偏在這裡栽了跟頭,但就算此刻陳禕鑫聽到這樣的話語恐怕也不會覺得如何,之前自己還嘲笑著二弟甘當妻奴,但輪到自己的時候,他也只想把眼前這個命途多舛的女人捧在手心,再不讓她受半點委屈。
陳禕鑫不知道自己這樣的想法是對是錯,甚至害怕自己只是一時興起,但這種感覺實在太過濃烈,正如陳禕革當初對秦月所說,這是有生以來從未出現過的感情,甚至淹沒了陳禕鑫引以為傲的理智,讓他不禁淪陷在秋晴的雙眸之中。
就在這一會功夫,陳禕鑫發現男人已經鬼鬼祟祟地跟了上來,搖搖晃晃一派醉鬼模樣,偏偏還要裝作偵探一般藏在樹後,看著王斐然此刻的模樣,陳大少不禁揚了唇角,只覺得可笑又齷齪。
“秋小姐,不知道您的住址……”
陳禕鑫目光灼灼地看向秋晴,後者面色一紅報出一串地址,男人點點頭,平穩地啟動了車子。
那邊的王斐然已是咬牙切齒,尤其看到秋晴一臉嬌羞模樣坐上陳禕鑫的轎車,他只覺得五內俱焚,心中將陳大少咒罵了千百遍,卻也改變不了轎車絕塵而去的事實。
王斐然抬頭攔了一輛計程車,剛坐上車司機便覺得一股酒味撲面而來,不禁捏著鼻子皺眉。
“先生,我們拒載喝了酒的客人。”司機有些嫌棄地看了眼王斐然,酒鬼什麼的最討厭了,經常身無分文還想要蹭車,偏偏打也打不得罵也沒什麼用,絕對是計程車師傅最討厭的客人沒有之一。
王斐然酒勁上頭,說話也有些口齒不清,只從懷中拿出錢包,隨便抽出幾張粉紅票子扔了過去。
“有、有錢,跟上前面那輛車。”
司機看著這做派忍不住眉頭皺得更深,卻看在錢的面子上繼續向前開,卻沒有距離那輛車靠的太近,誰知道這個客人是什麼心思,若是酒醉後尋仇呢?到時候調錄影一看是坐自己的車,別連累著也成了幫兇。
“跟、跟近一點。”王斐然吩咐著,張嘴就打了個飽滿的酒嗝,聲音響亮暢快淋漓,卻讓司機差點怒罵出聲,更是出工不出力在後面遠遠吊著。
“麻煩您靠著窗邊點行嗎,小心別吐在車上了,否則要賠清洗費和明天的誤工費。”司機冷眼看著不住撫著胸口似是有些難受的王斐然,語氣不善。
王斐然雖然是在酒醉中也感覺到自己的威嚴受到挑釁,不禁冷嗤“你知道我是誰嗎?”
司機懶得搭話,只用斜眼看了看王斐然,長得還一本正經,聽說話卻不是個好東西,真是晦氣,這種人以後錢再多也不接了,今兒就算自認倒黴。
雖然對方沒有答話,王斐然卻依舊趾高氣揚地開口“我可是秋家的女婿。”
秋家?司機一下沒反應過來,半天后才意識到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