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姓氏在華夏所代表的分量,雙眼瞪圓冷哼一聲。
“呸,還秋家的女婿,我看你連給秋家刷馬桶都不配,當初秋老爺子立下赫赫戰功,最後能挑了你這麼個玩意到家裡?也不嫌丟人的慌,日後吹牛麻煩打個草稿。”
司機顯然和大多數的華夏人民一樣,將秋這個姓當成一個神聖不可侵犯的姓氏,看著王斐然醉言醉語爛泥扶不上牆的模樣就覺得不舒服,將之前的票子揉成團扔到王斐然臉上。
“滾滾、今天不拉你這樣的客人。”司機將車停在路邊,半推著就要將男人趕下車去。
王斐然自從成為秋晴的丈夫後誰見到他不得給幾分面子,何嘗受到過這樣的待遇,猝然被推下車,男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指指著計程車司機。
“你、你……”眯起眼睛你了個半天也沒說一句完整的話,司機師傅轉了臉,面色不善地看向王斐然。
“怎麼著,我今兒個就是拒載,有本事你告我去呀,少侮辱秋老爺子!”
司機麻利地加油門離開,王斐然車租車尾氣被嗆地連連咳嗽,吃了一肚子的土,他搖了搖腦袋,到最後也沒想明白,自己明明就是秋家的女婿,那個司機怎麼敢對自己這樣無禮。
雖然他醉的暈暈乎乎,但腦海中竟然還記得秋晴家門口的方向,搖搖晃晃就朝著東南邊走去。
陳禕鑫一路觀察著那計程車的動向,一直到王斐然被趕出車門。
沒想到竟然這般沒用,陳禕鑫眼中閃過輕蔑,開車卻越發穩妥,似是有意延緩時間,秋晴除卻王斐然這件事以外一直不是個犯傻的人,此刻自然也察覺到了陳禕鑫的動作。
“嗯?”秋晴微微挑眉,似是詢問著陳禕鑫這般做的原因。
陳禕鑫半是玩笑半是真心地開口“為了和美女相處的時間更長一點嘛。”
雖然語言輕佻,但陳禕鑫面色卻十分磊落,頗有光風霽月的模樣,倒顯得只是朋友間的笑談,秋晴忍不住嘆了口氣,她終究還是聽出陳禕鑫的真心。
“陳大少,你應該知道我現在的情況,我想…現在的我並不適合談戀愛,你的條件這麼好,應該找一個沒有結過婚的小姑娘。”
“是嗎?”陳禕鑫不贊同地搖頭“我反倒不這樣認為,從小身邊的人都是二弟是浪子,而我成熟穩重,但我卻並不這樣認為。”
秋晴偏著頭看向男人,似是有些奇怪為何對方要講到自己的家事,卻忍不住開口“難道陳大少不成熟不穩重?”
陳禕鑫點頭“是啊,其實我比禕革更難收心,他是收不住心處處留情的浪子,但我卻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遊子。”
秋晴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這麼說自己,只覺得有些好笑,過往的男人哪一個不是在秋晴面前拼命吹捧自身,恨不得將自己捧到天上去,或許也正是因為當初的王斐然總是冷冷淡淡從不吹捧自己,所以才讓秋晴覺得很特別吧,只是沒想到陳禕鑫竟然反將世人眼中鑽石王老五的自己說得這般不堪,遊子二字更是讓女人驚訝。
遊子通常指出門在外或者指的是離開家鄉在他鄉生活的人,陳禕鑫這樣說,顯然是覺得沒人能讓他動情,也是從側面表示他和以往那些女人不過是你情我願的體液交流,並未有什麼感情。
看著秋晴瞪大了眼睛看他的模樣,陳禕鑫覺得很是有趣,總有種想要伸手觸碰秋晴如玉般的面頰,卻要生生剋制心中這股子衝動。
“就算如此,陳大少也應該找個…找個正常的未婚姑娘,否則旁人還不一定說地多難聽。”秋晴想到自身不禁嘆了口氣,吐沫星子可以殺人,人言可畏“何況今天還是你我第一次見面,若是談論別的實在有些太草率了。”
“是嗎?”陳禕鑫不置可否地看向秋晴“當初二弟說他對秦月一見鍾情,我明裡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