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流墨凝力在華琛叫囂著衝過來剎那,跨出長腿快準狠踹他的命根子。
“啊!”
這一腳比剛才那一腳還要狠,華琛還沒近身就被一腳踹出去,他臉色發青疼得冒著冷汗不斷哀嚎,像是要把舌頭咬掉才能止住的痛。
俯視仰躺著捂著那處猥瑣又痛楚的華琛。顧流墨並不解氣。若是換做以前他一有一千種一萬種方法讓他比這樣的下場更悲慘,無論如何也不屑親自出手教訓。
而今天,華琛的做法徹底觸及到了顧流墨心中無人敢碰的底線,他拼命呵護著不讓受一點傷害的灼寶,在今天遭受了這麼多。
這一切都是腳下這個該死的華琛,心中的憤懣不平排山倒海,他不介意透過這種方式短暫釋放。
顧流墨嘴角的笑容越發幽深,他不疾不徐的走近華琛,就像是索命的閻羅王越是優雅至極越是恐懼萬分。
“賤人?”
他清越得聲音玩味吐出這兩字,好似催命符,下一刻華琛疼痛不已的□□再次被狠狠擊中。
“啊……”
“爛貨?”
像是聽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他又重複了一遍,換隻腳像踢足球一樣全力進攻,直叫華琛整個身體都被踢了一米遠。
“啊……啊……啊……”
隨之而來的是華琛一下微弱一下悽歷的叫聲,尖銳的疼痛比一把刀□□心臟都疼上百倍疼得萬箭鑽心。
跟卓越鬥,跟季承軒鬥,跟命運鬥,他鬥了這麼多年,有輸有贏,卻從來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懼怕過,那是一種被扼住咽喉不斷灌水的恐懼,死不死活不活,痛到想死,卻死不了的感覺。
看著眼前居高臨下看著自己,依然氣定神閒清華無雙的男人,自己在他眼裡就如同一隻不自量力的螻蟻。
第一次這樣怕一個人,毛骨悚然的害怕。
華琛痛的說不出話,只想著他能放過自己,聲音含糊的求他。
“求求你……不要再踹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
“不敢了?”
細細咀嚼這三個字,顧流墨不甚滿意的挑了挑眉。
“剛才那份狠勁兒呢?你架著刀傷人那份天不怕地不怕呢?衝過來那股瘋狂呢?”
他不緊不慢的發問,每一句都是大鐵錘敲在華琛心臟上,華琛嚇得連氣都不敢喘大聲,只是一個勁兒搖頭。
這樣的討擾顧流墨完全不為所動,只要想起剛才灼寶那種脆弱到不經意就會消失的神態,他身體的每一寸血液奔騰不已,喧嚷著發洩。
墨色的眼眸染上了血的色彩,狂烈得格外怵目。顧流墨的聲音裡都激出震震噴發的憤怒。
“誰給你的狗膽,敢動我的灼寶?”
夾在憤怒之中的腳力毫不留情的跺下,華琛呲目欲裂,悽歷的嘶吼迴盪在浩瀚的夜空裡,震耳欲聾。
“啊——”
竭盡渾身力氣的叫嚷沒持續兩秒,華琛被巨大的痛苦折磨,眼一閉昏死過去。
這時他的褲襠處一片濡溼,鮮血淋漓,灘了一地黑紅黑紅的血水,看得人心驚肉跳。所有人心知肚明,這老男人算是真正廢了。
在場目擊這一幕的人員皆是震驚的嘴巴都合不上。
那那那……那個步步生風直接把老男人踹暈過去的……是大神……大神沒錯吧?
這叫什麼?衝冠一怒為紅顏?
那個從來就波瀾不驚,清冷無雙的大神發怒了!
而且還是這麼不留餘地,瀟灑決絕,毫不留情的表達了自己的憤怒!
這樣為了心愛的人不顧一切的衝動,沒有誰會覺得狠辣殘忍,她們只想嗷嗷來上兩嗓子——大神真是太man,太帥,太有範了!這才是男人